第11章 绮玉楼[第3页/共3页]
老鸨号召了一名身穿红纱的女人来号召姜公子,这女人二八年纪,身材高挑,有一种北方人独占的直摔,身上只披着一层红纱,能够瞥见内里只穿了一件亵衣,其他处地点红纱之下若隐若现,走路的时候长长带起衣摆,暴露一截白藕似的小腿,她过来也挽住姜公子的手臂,固然是跟老鸨一样的行动,但却不知多出多少春情,惹得少年面红耳赤。
老鸨听出他固然决计粉饰,但的确有几分北京口音,她接过银票,却也只是瞟了一眼,便拿在手中当扇子似的扇风,拿腔作势地说道:“我们这个地界上,不过是玩乐的处所,哪有甚么照顾不照顾,归根结底呀,不过是一句‘有钱能使鬼推磨’罢了。”
固然这几天镇子里已经是风声鹤唳,但是冒着存亡风险来绮玉楼一醉风尘之人还是很多,只是每夜也都有在此输光了产业或者耍恶棍被人撵出来的人,他便是一处只在夜晚活动的贪婪怪兽,将无数金银吸出来,而将那些被榨的连骨头渣里都寻不到一枚铜子的人毫不包涵的吐出来。
“姜公子,一别经年,没想到在这碰上你了啊,哈哈。”
“既是公子爱玩,那便依公子的。” 人在这里找到的乐子越多,也就越难分开这里,便越会再此撒下金银,这也是她乐见之事,但她却恰好摆出一副委曲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不幸。
“哟,公子是第一次来吧?” 老鸨迎到那位公子身边,亲热的挽住他的胳膊,略显痴肥的胸脯偶然间掠过少年身上,这般行动让少年脸红,不安闲的拉开了一点间隔,老鸨像是发明了甚么好玩的玩具似的,面上固然不显,但心中已是暗笑这少年公然是雏儿。 少年从怀中摸出一张银票塞到老鸨手里,略有些局促地说道:“鄙人确切头一遭来此处,烦请鸨儿娘多多照顾。”
“不知公子是想玩两把呢,还是……” 她的话没有说尽的,但话中的意义已经很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