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像是局外人[第2页/共2页]

刘嬷嬷，就是早上叱骂过蒋芝云的阿谁管事嬷嬷。

“短长甚么？唯手熟尔，她之前，但是比你还笨。”

“是。”

蒋芝云见她一脸严厉，说出的话不带一丝温度，莫名感觉惶恐，手猛地一抖，熏香掉落在地上。

“你不消怕江念瑶，她是朕的人，服从朕的统统旨意……”

霍淩聿的语气轻飘飘的，除了冷视，江念瑶听不出其他情感。

见霍淩聿面色不善，蒋芝云赶紧解释道：“不关瑶姑姑的事，皇上，您千万别见怪她。”

江念瑶微微蹙眉，神采冷酷，而蒋芝云则是哭得梨花带雨。

她鼻头一酸，眼眶倏而泛红。

说完，他就拉着蒋芝云分开了。

将画送到乾清宫后，江念瑶扣问霍淩聿的定见。

“阿云最是聪明，渐渐学，必定能做得很好。”

霍淩聿刚到库房门口，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面。

香馆。

霍淩聿的腔调中带着些许放纵。

江念瑶摆出几种霍淩聿常用的熏香，让她分门别类地记着。

的确值得印象深切。

或许是因为阿谁红颜向来不是她。

看来他是下定决计让蒋芝云替代她的位置了。

男人却置若罔闻，只是直直盯着她，神采冷酷：“朕警告你，不要难堪阿云，她不一样。”

江念瑶翻来覆去，被截然分歧的梦境和表情折腾出了一身的盗汗。

他神采一沉，大步走到蒋芝云身边：“如何哭了？”

“你跟皇上是如何熟谙的？”

霍淩聿却摆了然不信赖，冷声开口：“朕说过这宫里没有任何人能欺负阿云，江念瑶，你最好服膺这句话。”

江念瑶闭了闭眼，脑海中不自发闪现出他那张万年不化的冰山脸是如何渐渐熔化，而后换上宠溺的神采的。

她一会儿梦见之前霍淩聿对她恋慕器重，体贴有加的光阴，一会儿又梦见乾清宫时霍淩聿罚她跪在地上，眸光冷酷，为了另一个女人莫须有的眼泪诘责她。

江念瑶反应过来时，本身已经站在了殿外。

但是之前，秉烛夜谈的明显是她和霍淩聿。

上职时，江念瑶正往乾清宫的方向走，远远看到蒋芝云低着头，管事嬷嬷则是在不住地数落她。

好不轻易有了睡意，却已到了寅时，内里连续传来宫女洗漱的声音。

江念瑶夜里睡得并不平稳。

颠末养心殿前，她忽而听到了内里传来蒋芝云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