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1页/共3页]
离肆看着赫连端砚脖间的那一道细痕,剑气的眉紧紧地皱了起来。
赫连端砚侧头看了他一眼,“莫非你觉得我刚才只是在乱来那桑朝黎?”。
蝶舞紧紧的凝睇着赫连端砚的双眸,而后伸手拉开了腰间的系带。
没一会儿,就见定国公燕南山从内里快步走了出来。
众所周知,当今端王爷和丞相府令媛的大婚之期就在本月末,赫连端砚此言何意,燕南山自是明白。
“令公子的伤势多少与本王有关,还请定国公为本王带路”
看着从内里走出来,嘴角带着一丝诡异弧度的赫连端砚,杨初语眸中闪过一丝不安,面色却仍然平静如常。
“夫人,本王能够伶仃和令公子说几句话吗?”
约莫过了一刻钟,赫连端砚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赫连端砚温温一笑,“无妨”,而后伸手扶起了燕南山。
“谢王爷体贴”
俄然,燕南山和柳忆玫又跪了下来。
赫连端砚俄然抬起手抚着脖间的伤口,轻笑着道
看来,当今的十一皇子,现在的端王爷,也非等闲之辈。
冷不丁被猜中了心机,离肆一下不知该如何作答。
“多谢王爷体贴,小伤罢了,并无大碍”
“多谢王爷顾虑”,燕南山拱手谢过,“大夫已经诊治过,小儿并无大碍”。
“孩儿此生非漪儿不娶,若不能如愿,孩儿便毕生不娶!”
桑朝黎见此,赶紧上前道
“老臣罪该万死!”
赫连端砚看着面前落落风雅的女子,终究明白桑清漪为何能出落得如此出挑了。
赫连端砚悄悄一笑,坐起家,“蝶舞不知我欲如何?”。
“离肆”
“不知”
“不必了,丞相大人,小伤不碍事,不必如此发兵动众”
“令公子的伤需求好生静养,依本王看,今后的这一个月还是不宜出门为好,不知定国公觉得如何?”
离肆抿着嘴,“爷乃令媛之躯,万不成冒险”。
桑朝黎刚要谢过,一抬眼,却鲜明瞥见赫连端砚脖间那一道殷红的丝线。
俄然,赫连端砚停了下来,一昂首才发明,不知不觉间走到了那日两人初遇之地。
因为赫连端砚向来行事低调,就连在朝臣面前都甚少露面,乃至很多朝臣都不认得他,更何况是朝臣家中的仆人和保护。
赫连端砚昂首看向燕南山,“本王此次前来是想看望一命令公子的伤势”。
赫连端砚看着蝶舞一抬手,暴露了乌黑的香肩,另有薄荷绿的肚兜。
赫连端砚却未言它,嘴角挂着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而后伸手便推开了房门。
“夫人不必多礼”
“笙儿!”
“美民气有所属,蝶舞岂会不知?”
“夫人不必多礼”,赫连端砚抬手表示柳忆玫不消下跪施礼。
燕南山闻言马上跪倒在了赫连端砚面前,“微臣教子无方,还请王爷恕罪”。
进了琴音阁,而后轻车熟路的上了三楼。
桑朝黎虽起家,却一向弓着身,“老臣这就让人请大夫过来”。
赫连端砚听出燕南山话中之意,是不便让她去见燕流笙。
赫连端砚看着蝶舞敞开的衣衿下模糊透出的旖旎,身材略今后仰,抬眼
“怎得不见令公子”
柳忆玫一看燕流笙的反应,心中已然猜到来者是何人,随即跪下施礼。
“见过王爷”
赫连端砚缓缓展开眼,便看到一副美人出浴来的旖旎美景。
“谢王爷”,柳忆玫道,而后又看了眼燕流笙,燕流笙银牙紧咬,“谢王爷”。
蝶舞俯身贴在了赫连端砚的身上,赫连端砚瞥见肚兜上的鸳鸯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