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紫金山历险（四）[第1页/共2页]

“柳女人暗里里……真的像你说的那样？”

黑子悻悻的闭上了嘴。

柳蝶衣姿势文雅，脸上神采不笑不嗔，那眉眼明显看不出任何决计的造作，却又害羞带怯，让人观之怜心大动。

兰芷若盯着冬雪操琴的手指看了一会儿，俄然问秋香：“秋香mm，你跟了柳蝶衣两年，可曾学过操琴？”

呼吸着带着草木披收回的天然暗香味的氛围，耳听着潺潺流水声，游山的朱厚照等二三十人，坐在水池边坚固的草地上，围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圈。

天已近午，暖暖的阳光照在人上，格外舒畅。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秋香忙问兰芷若。

“柳女人不愧是红‘袖’招的头牌花魁，本日方知，她名至实归呀！”兰芷若小声感慨。

秋香脸上暴露了耐人寻味的笑容：“嘿嘿，一会儿，姐姐就不要上场了。柳蝶衣不是想探我们的秘闻嘛，我让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是呀，我也在思疑，柳蝶衣是想借此机遇，探探我们的秘闻。”

柳蝶衣的歌声俄然停了下来。秋香和兰芷若忙望向圈内，却看到柳蝶衣已然起家，对着世人微微一福，说道：“蝶衣献丑了。如各位不弃，蝶衣愿再为各位献舞一曲。”

“她暗里里的做派，我才只说了一丁点呢。”秋香掐着一个指甲比划着说道，“不信你能够问问黑子，柳蝶衣最能装了！”

兰芷若微微一笑：“那日我们是去红‘袖’招肇事的，我内心严峻的要命，哪有表情放心看柳女人献艺呀。”

兰芷若摇了点头，轻笑道：“那也只是她暗里里的做派嘛。我们女子，又有几个是人前人后做派如一的。你还不是夜里磨牙、说梦话，睡觉前还抠脚丫子。”

观其美，闻其音，世人皆醉。朱厚照的眼神不时的在柳蝶衣和兰芷若身上游来游去，似是在内心比较这两个女子的仙颜与技艺；朱宸濠微闭双目，一只手在膝盖上轻打节拍；祝枝山和汉文两人现在的神态如出一辙，眼睛都一眨不眨的盯着柳蝶衣，并且嘴巴轻张，像是要流哈喇子了。

唐伯虎不时做深思之状，像是在构思诗词高文。黑子或许是早已风俗了柳蝶衣的弹唱技艺，竟不为所动，却在低声跟坐在他身边的喜儿说话。

“好！”汉文带头喝采，世人随之大声拥戴。

兰芷若惊奇道：“不会吧，我观这冬雪的琴艺，虽还略显稚嫩，却也已登堂入室了。莫非不是柳蝶衣教她的？”

秋香把脑袋靠近兰芷若，小声道：“你别看她现在跟仙女似的，实在粗鄙的很。你能设想的出来，她仰着脖子咕噜咕噜漱口，还大口吐痰、大声打嗝、放屁，早晨睡觉踢掉被子，四仰八叉的躺着，大声打呼噜的模样吗？”

兰芷若深思了一下，说道：“归正，千手观音是不能提早示人的。不如，就由我和秋香mm，各自演出一个节目吧。”

“我筹办像柳蝶衣一样，弹唱一曲。至于mm你，就由我操琴，你跳曲舞好了。”兰芷若又道。

“定不是柳蝶衣教的。”秋香决然说道，“冬雪之前是红‘袖’招另一个红牌女人的丫环，定是早就学操琴了。”

“如何了？莫非你另有别的主张？”兰芷若迷惑的问秋香。

兰芷若点了点头，又道：“柳蝶衣这曲舞跳完，就该我们出场了吧。”

“她哪有那么美意，教我操琴！”秋香撇了撇嘴说道。

秋香紧挨着兰芷若而坐，一听兰芷若夸奖柳蝶衣，禁不住泼冷水道：“兰姐姐，我们挂扁那天，你不是已经在红‘袖’招看过她献艺嘛。”

冬雪坐在香炉中间，用一根细细的铜纤，不时拨弄香炉中的燃烧的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