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受罚[第1页/共2页]
秋香对劲的笑了:小样儿,还跟我斗!
黑子和秋香走出房间,来到走廊上。一分开柳蝶衣的视野,秋香就恶狠狠的瞪着黑子。
“嘿嘿,姐姐我的本领,你就瞧好吧!”秋香的眸子咕噜噜一转,小狐狸似的笑着说了一句,然后顶着阿谁痰盂,就分开廊柱,往楼梯处走去。那痰盂竟然稳稳的立在她的头上。
“甚么甚么,不管跟谁下棋你都只输不赢?那蜜斯我的面子往哪儿放!”柳蝶衣持续发飙。
“啪”,柳蝶衣俄然把一个茶杯摔落在地,茶杯破裂的声音把秋香和黑子都吓了一跳。
秋香终究不消跪着了,可她更加忐忑了:受罚?甚么样的体罚?这死黑子,提个痰盂干吗?
此时的秋香,已经来到了一楼大厅。因为是白日,大厅内的客人并未几,只要十几小我,坐了三四桌。
“秋香姐她……她下楼了。”黑子不敢扯谎,只得实话实说。
“甚么?反了她了!”柳蝶衣大怒。
实在,头上顶东西罚站,对秋香来讲并不算难为事。未穿越前,她是艺术学院的门生,就学期间的形体练习,她可没少经历近似的苦刑。
“哟,秋香mm,又做错事受罚了?”春馨一见秋香,就幸灾乐祸的问。
黑子惶恐之下,就要去追秋香,可就在这时,柳蝶衣和春馨走了出来。
啥?让我下跪?你个死婆娘,你算哪根葱啊,打死我也不跪!
秋香一听柳蝶衣的话,暗叫一声糟了,柳蝶衣这个绿茶婊又要发飙了。
“嘻嘻,本来是练功啊,那你渐渐练吧。”春馨笑道,“柳蜜斯可在房内?”
“秋香,你本事了啊,下棋竟然能赢了唐寅!”
不过,话又说返来,让秋香现在这么干巴巴的站着,她还真耐不住性子。只站了一会儿,她就起幺蛾子了。
“我不奉告你孟妈妈找柳蜜斯,跟她筹议花魁大赛的事情。”
秋香一呈现在大厅,顿时惹人谛视了。想不惹人谛视都难啊,头上顶着痰盂的少女,客人们几时见过?这又不是在印度。
“切,我又不拿下痰盂来,怕她个球!”
“跪下!”柳蝶衣一声吼怒。
老端方?受罚?秋香内心发憷了。
柳蝶衣一声嘲笑,道:“该如何做还用我教你吗?本身去想!黑子,按老端方,带秋香出去受罚。”
眸子往上一翻,感受着头顶的痰盂带给头皮的压迫感,秋香顿时又泄气了。唉,点背啊!
柳蝶衣杏眼圆睁:“放屁,人都下楼了,她还会乖乖的顶痰盂?这个秋香,自从晕倒以后,胆量越来越大了。不好好清算清算她,我就不姓柳!”
柳蝶衣迈开大步,怒冲冲的往楼下走去。黑子满脸担忧的跟了上去。春馨则一脸幸灾乐祸的神采,也跟着下了楼。
唐伯虎和祝枝山刚走,柳蝶衣就阴阳怪气的对秋香说道。
“你不奉告我甚么?”
一见大厅中在演出歌舞,秋香乐了: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合该姐姐出风头。柳蝶衣,你就瞧好吧,看姐不气死你!
黑子怯怯的看了柳蝶衣一眼,随即便拿起一个痰盂,硬着头皮对秋香说道:“秋香姐,咱出去吧。”
“蜜斯,我错了,今后不管跟谁下棋,我只输不赢就是了,您饶过我这一回吧。”秋香不幸兮兮的跪在地上,抱着柳蝶衣的大腿告饶。柳大蜜斯没打秋香,她天然死不了,那就跪吧。
这女孩秋香认得,是老鸨孟妈妈的丫环,名唤春馨。
“啊?那奴婢该如何做?”秋香懵了。这也不对那也不对,你干脆打死我算了。
几个呼吸之间,秋香已经下了楼,消逝在黑子的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