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回 救西品中了掉包计[第2页/共3页]
刘斜眼在后边挥动动手枪,不竭地大声对前面的清军呼啸着:“清军弟兄们,我们对峙一会儿,多量人马就来了,毁灭了反动党,我们大家有重赏!死的每个5两,活的每个1o两。”
西品就问:“甚么叫做新娘?甚么叫入洞房?”老鸨子说:“这个么……这个么……明天早晨你就晓得了,你听刘大官人的安排就是了,他叫你如何做你就如何做,他叫你干甚么你就干甚么。”西品迷含混糊地点了点头。
王达延就骂:“谁是狗,你是狗啊!”李斯点着头说:“我是狗,我是狗。”
公韧晓得此时本身已是自顾不暇,那里另有要强的话,背着王达延,带着一些伤员,迅地今后退去。不一会儿,便埋没在一片穷户区中。
几个女人也劝西品说:“傻金环,刘大官人有的是钱,你多有福分啊,还不满足。财不财,就看你的本领了。”“金环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刘大官人聚了你,这也是你一辈子的造化啊!从今今后,你可就享了福啦!女人的本领,就看你哄得男人欢畅不欢畅啦!”
公韧说:“我就不信老鸨子不让西品出面,遵循倡寮的端方,开苞那天,要在倡寮里停止昌大‘婚礼’,我们一齐出动,就不信救不出西品来。”
代表娘家人的老鸨子早已坐在了上座,刘斜眼家里没人,也没有亲戚情愿到这里来丢人现眼,无法婆家的上座上只能空着。这时候,新娘盖着红盖头羞羞答答的被两个伴娘扶到了跟前,伴娘硬硬地拉着西品的手和刘斜眼各固执大红彩花的一头。
世人大惊,是谁这么不懂端方,惊了这大喜的拜堂典礼,仓猝朝中间看去,早见公韧右手执枪,左手在空中挥动着大声呼啸:“众位客人不要惶恐,我们是反动党。这个新郎是清狗子刘斜眼,他是强娶民女,欺负这个有点儿聪慧的女人。我们就是要灭天下不平之事,挽救这位女人。请大师各走各的道,免得被枪子所伤!”
刘斜眼也斜愣着一只眼,并不惶恐,大吼一声:“公韧,你这个反动党也不要太放肆了,我明天就是要抓反动党的。看枪――”
老鸨子劝西品说:“哎,傻孩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女人嘛,迟早还不是那么回事,迟早还不是得过这一关。”
楼上一下子伸出了几十支快枪,枪口对准了楼下的公韧和王达延他们。公韧一看不好,本来刘斜眼是早有防备啊,这个仗就不好打了,但是事已至此,也只能是两军相遇勇者胜,比比谁的拳头硬,枪法准了,公韧也大喊一声:“打――”
刚撤到了门口,大街那边又冲过来了一队清兵,一边冲还一边喊:“抓反动党啊――抓反动党啊――”亏着门口另有一队策应的义兵,把那股清军堵在了那边,两边狠恶交火,展开了一场恶战。
公韧再看王达延时,只见他双目紧闭,面色惨白,早已没有了一点儿认识。公韧手忙脚乱地从怀里取出了抢救包,给王达延从衣裳内里堵住了伤口,然后用匕割下了一缕布条,从内里给王达延缠了几道,小声说:“大哥啊,你先忍一忍,我们顿时冲出去,就给你治伤。”公韧背起了王达延大声地呼啸:“弟兄们,给我狠狠地打,冲出去!”
枪声轰动了广州城,四周的清军正不竭地向这边涌来,眼着着公韧这一些人就被铁桶似地包抄在这里,环境已是万分危急。
早晨,刘斜眼喝得醉醺醺的,摇摇摆晃地又到红金楼来了。他见了西品,两眼放光,就像一只豺狼见了一只强大的羔羊一样,紧紧地搂住了西品,眯缝着色迷迷的眼睛,嘴里嘟嘟囔囔:“人生三大快事,洞房花烛夜,金榜落款时,他乡遇故知。明天我就摊上了两件快事,既是他乡遇故知,又是洞房花烛夜。娘子,娘子,我盼望了多少天,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终究盼到了这一天了。过了明天,也不白白狂度了平生,你这个小傻瓜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