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公韧被救坟头悼父[第4页/共5页]
(欲知公韧和韦金珊将逃向那里,且听下回分化。感激各位朋友的大力支撑,请保藏,请批评,请投花,请投凸凹票。)
远处一片灯笼火把,人声喧闹,韦金珊推了公韧一把说:“今后再尽孝吧,看看那边,想必是官家现了你被劫走,正在到处抓你哩。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咱的命比他们的命值钱。”公韧呜哭泣咽地说:“金珊大哥,你看我这仇还能报吗?”金珊咬着牙说:“留在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公韧抹着眼泪又对新坟磕了三个响头说:“爸爸啊,儿先走了,今后再来看你。你受的委曲,儿必然给你讨返来。”
公韧承诺一声:“顿时就来”,两手更加告急地刨土,不一会儿,刨出了一个油包。公韧仓猝翻开油包一看,内里仿佛包着一本书,纸张都已经有些腐朽,公韧又把书往面前贴了贴,对着月光细心旁观,册页的右上角仿佛用公道的隶誊写着四个字:承平韬略。
这时,门外的喊杀声更响了,灯笼火把更是敞亮。韦金珊急了,在门外喊:“这么慢腾腾的,找死啊!我可不想在这里陪着你死!”
公韧展开眼睛一看,这不是韦金珊吗,不过,迷含混糊当中,不晓得这是在实际还是在梦中,喊了一声:“金珊――真是你吗,我的大哥,你如何来了?”韦金珊朝他招了招手,意义是叫他不要说话。韦金珊从狱卒身上搜出钥匙,然后悄悄地翻开了牢房门,搀扶着公韧往外走,走不了几步,嫌公韧走得慢,不容分辩,背上公韧疾步向外走去。
出了监狱,穿过了几条街,公韧仓猝问:“金珊大哥,你是如何晓得我的事的。那天你如何不打号召就走了?”韦金珊的身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这才放下了公韧,扶着他走,一边走,一边有点儿气喘地说:“这些狗官们没有一个好东西,好好的大清朝,都让他们把经给念坏了。这么大的事,我哪能不晓得,别的事就不要问了吧。”
公韧点了点头说:“你我早已情同手足,何况明天你又救了我一条死囚的性命,另有甚么话不能说的。”
韦金珊点了点头说:“不出我的所料,我料定不会是你,以是必然要把你救出冤狱。那么杀那十一小我的凶手又是谁呢?李瀚章为甚么这么体贴这个案子呢?公韧兄弟,你是否看到了甚么?”
“你看,官兵们准是把你家的屋子点着了,老百姓正在救火呢!这些可爱的官兵。”韦金珊骂道。
那两个官兵还没看清如何回事,韦金珊又照着他们一人一下,这两个官兵又像两堵墙一样地倒下了。韦金珊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公韧说:“你出来拿吧,我在门口守着,快去快回。”
门外的官兵仿佛已杀到了面前,灯笼火把几近就要照到了公韧的脸上。韦金珊再也等不及了,进门拉起公韧就走。韦金珊看到公韧拿着的一个油包,问:“你拿的甚么?”
这时抓逃犯的呼喊声,已经越来越近,金珊拖着踉踉跄跄的公韧,扶着走一会儿,又背一会儿,垂垂离那些官军们越走越远。
韦金珊站在公韧能看到的处所招了招手,公韧也悄悄地进了村。
这就奇特了,老爹这是给谁出谜啊,除了亲生儿子,还能有谁啊!大字不识一个的老爹,竟会给儿子出困难了,你觉得儿子是身无彩凤双飞翼, 心有灵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