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公韧设伏大破清兵[第1页/共3页]
刘斜眼和副官跑在最前头,前面跟着稀稀拉拉的十几小我。
就在这时候,只听到一个大嗓门在喊:“开端――”
张散也紧跟着葫芦打趟趟说:“泰山不是垒的,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
刘斜眼好不轻易跑到了竹林边上一看,那边仿佛也有三合会的人,掉过甚来,又向另一边跑去,刚跑到了竹林边上一看,外头还像是三合会的人,又掉过甚来找了个没人的方向跑去,好不轻易到了这一处的竹林边上,伸头一看,刚巧没人,从速没命地向外窜去
刘斜眼这一会儿心惊肉跳,恨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跑了一会儿,再也跑不动了,禁不住两腿颤抖着,嘴大张着,一个劲地喘着粗气。副官也跑了过来,恨只恨爹娘生得本身的嘴太小了,气老喘不均匀,喘了一会儿,才对刘斜眼说:“这是如何回事啊,那里冒出来的一起人马啊,我们这一仗可吃了大亏了。”刘斜眼也奇特地说:“莫不是天兵天将下来了,他们人还没有看到一个,我们的人就几近全没了。”
李斯领着快枪队冲了过来,把错愕失措,低头沮丧的刘斜眼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
三合会弟兄们七嘴八舌地一阵胡乱嘉奖,到处是对公韧的歌颂之词。
公韧又说:“我早已放了疑兵,一些草人站在了那边,清兵们已是惊弓之鸟,那里另有辩白真假的才气,这就叫疑兵之计。”
一个官兵“哎哟――”一声,被一支竹箭射中,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另一个官兵一看大惊,喊了一声:“有埋伏……”话没说完,也被一只竹箭身中。官兵们一阵大乱,纷繁乱逃,那里还找得了前程,慌乱中,几十个官兵被竹箭射中,不是死就是伤。剩下的官兵更是混乱,哭爹叫娘的,胡乱放枪的,捧首鼠窜的,乱成了一团,有的不是撞进了网中,就是被暗处伸过来的刀枪刺中,能跑出竹林的,已算大命的了。
王达延也说:“你也给我说一下,到底是如何回事,我也感觉一锅粘粥没个豆了,如何听了你的话,就打了这么一个大败仗呢?”
刘斜眼嘿嘿一笑:“笑话,真是笑话,他俩另有甚么奸计,一个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穷酸墨客,一个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师闺秀。弟兄们利用力,如果追上了,我请你们喝酒,官府再重重地赏你们银子,一人二两。”
不一会儿,王达延也领着全部三合会员,押着几十个俘虏到了这里调集,俘虏里另有十几个伤兵,一个个疼得龇牙咧嘴。
公韧不慌不忙地说:“我和西品在稻田里乱跑,这叫诱敌之计,叫清兵们白白跑了一个上午,这叫疲兵之计,待他们人困马乏之时,把他们引入竹林,叫他们中了我们的埋伏,这叫破敌之策。他们在明处,我们在暗处,只能当我们的活靶子,那里另有还手之力,这就叫以我之长,击敌之短。我早就看了这片竹林的地形,两面是稻田,一面是丘陵小山,只要这面是干地,算到清兵们必定要从这里逃窜,然后叫李斯的快枪队在这里等着,公然就等着了,这就叫击敌必走。”
王达延又问:“我们伤了多少?”
刘斜眼正领着一队官兵在搜刮着三合会,这时候有的稻子已经成熟了还没有收割,有的收割了稻谷还堆放在稻田里,有的田里已经空出来了,等候着重新耕耘好播下新的种子。清狗子们散成了一条线,就像是一群在搜索着绵羊的癞皮狗,在渐渐地向前搜刮着进步。副官瞪着一双鹰隼般的眼睛,找着找着俄然现了目标,手指着公韧和西品逃窜的方向,对刘斜眼说:“刘管事,你看看那对狗男女,是不是就是我们要找的逃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