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大型军事类书――武备志[第2页/共4页]
地亦有定而天常移,是以火之效居多,故次之火。明乎六者而思过半矣,然民以食为天,故次之饷。士以马为命,故次之马。于兹八者,核其详,辨其制,是为军资乘。”这里,茅元仪谈了《军资乘》在子目挨次上的安排,固然在营战、攻、守、水、火、饷、马这八者的干系题目上的熟谙一定安妥,但是,他毕竟奉告了我们,《军资乘》绝对不是随便安排子目标,而是有其内涵的逻辑挨次。由此及彼,由《军资乘》能够看到,整部《武备志》是一个周到的团体,有着不能随便安排的构架。
中国明朝大型军事类书。明茅元仪辑,240卷,文200余万字,图738幅,有明天启元年(1621)本、清道光中活字付梓本、日本宽文年间(1661~1672)须原屋茂兵卫等刊本传播。清乾隆年间曾被列为*。
简朴地说,茅元仪在《武备志》中表示了要加强武备,富国强兵等思惟。他以为:“人文事者必有武备,此三代之所觉得有道之长也。自武备弛,而文事遂不成保。”(《自序》)他痛斥当时的士大夫不习兵事,遇有战事就惶恐失措,束手无策。他提出:“惟富国者能强兵“(《军资乘・饷・序》)。他还主伸开矿、屯田,生长经济,军队必常常练习,以为:“兵之有练,贤人之六艺也。阵而不练,则土偶之须眉耳”。在国度防备上,他主张边、海、江防要并重,不能有所编颇,使仇敌有机可乘。他还熟谙到物极必反的事理,指出:“夫极盛者,必极衰,天道然也”。“然衰极则盛,理之常也。”他用这一究竟际证乱世暗藏危急的事理,劝说朝廷复兴武备,进步警戒。他对历代的兵制,兵器等有自已精炼的观点。如要批评兵器时说:“诸艺宗于棍,棍宗于少林,少林之说莫详于近世新都程宗猷之阐宗。”指出了各种兵器的渊缘。
兵诀评18卷,收录了《武经七书》,并节录《太白阴经》、《虎钤经》的部分内容,加以评点。以为“先秦之言兵者六家,前孙子者,孙子不遗,后孙子者,不能遗孙子”(《武备志》天启元年本,下同),学兵诀不成不读《孙子》。
《武备志》由兵诀评、计谋考、阵练制、军资乘、占度载五部分构成。
地有异形,时有异势,不成徒恃其野战,故次之以攻。能够攻人,人亦可攻我,故次之以守,五兵之用偶然穷,则必济之水火,水火之资生者大,故其为杀也亦暴。智伯曰:‘吾知水之能够亡人国也’。故次之水。水待于地,火时于天,
茅元仪(1594~1644?),字止生,号石民,归安(今浙江吴兴)人,自幼“喜读兵农之道”(《石民四十集》卷69),成年熟谙用兵方略、九边□塞,曾任经略辽东的兵部右侍郎杨镐幕僚,后为兵部尚书孙承宗所重用。崇祯二年(1629),因军功升任副总兵,治舟师戍守觉华岛(即菊花岛,今辽宁兴城南),开罪遣戍漳浦(今属福建),忧愤国事,郁郁而死。他目睹武备废弛状况,曾多次上言强大大计,堆积兵家、法术之书2000余种,用时15年辑成《武备志》。
军资乘55卷,分营、战、攻、守、水、火、饷、马八类,下设65项细目,内容非常遍及,触及到行军设营、作战布阵、旗号号令、审时料敌、攻守城池、配制火药、造用火器、河海运输、战船军马、屯田开矿、粮饷供应、人马医护等事项,非常详备。如收录的攻守器具、战车舰、船、各种兵器就达600种。此中火器180多种,有陆战用、有水战用,有飞翔器式,也有地雷式,种类之多,利用之广,前所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