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翰林院(十)[第3页/共3页]
“特长里的权力,拿治下的百姓。”芮礼点头说,“这事已经禀明贤人,贤人既然属意偷偷措置,你便当甚么都不晓得吧。”
柳珣对劲的摇着扇子,“你是深得太子恩宠的状元公,恩师又是阁公,再来你一看便是聪明沉着有大抱负的人。你便是装的再驯良可亲,别人也不敢把你往那带,也不会就假想能用赌来套住你,这不是寿星公吊颈,找死吗?”
“你对这个案子这么感兴趣?感兴趣到没有人清查了你还在留意?”杨峤问。比如他,是生来就有兴趣,探案对他而言就是解谜游戏,但是柳珣,为甚么会对这个感兴趣?
没有人会在乎说这是个探花。聪明的脑袋前面是不是别有诡计,
就是让他费钱买冰盆他也行啊,但是他为甚么要在这么热的气候里端坐在室内?如许的气候就该在树荫下临窗的榻上躺着,衣衫轻浮,手边是闲书,小几案上是白瓷碗装的冰镇梅子汤,挖成圆球的生果卧在冰渣上,上面还撒了白糖,得得儿坐在装冰的三角鼎后,手里拿着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朝他这个方向摇着,偶尔嘟囔一句为甚么少爷你在看闲书,小的我却非得要看四书五经,我又不考状元之类的。
“实在想分炊还不轻易?”柳珣说,“爷爷在的时候不是跟朝廷告贷了吗,大姐姐出嫁后也借了一次,这么多年也没还,现在趁还没分炊就都还上吧。”
“如何没人清查了,你不也在吗?”柳珣懒洋洋的说,“不说了,约的时候到了。”杨峤看着他摇着扇子一步三晃的身影,半晌后发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