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华阳宫08[第3页/共3页]

之前绕走亳州地界时遭受山匪，青菀从身上取出过银钱。净虚天然是记下了，这话问得也不是没出处。此番两人间更不必再扯面子端模样，青菀便回她：“攒得艰巨，又得防着师父发明。若她发明了，必得逐我出去，再不认我做门徒。”

青菀就着曳曳而动的灯火，把灰袍上的缝口尽数补缀起来。今儿一闹，与净虚把话说开了，提及来算桩功德。今后有话便可在她面前提说，不必再像之前服侍祖宗普通事事依她。她把缝好的灰袍叠好，摆正在床头上，瞧向净虚的床铺，长长舒了口气。

青菀轻描淡写地说着，说到这打了个顿，抻抻手里的灰袍线脚，暗瞧一眼净虚的神采，才又持续说：“当然，你若实在打不开这心结，我也不强求，明儿我便打包裹走人。您一人进京，一人去面对那些个你从不熟谙的人。不过你就得故意机筹办，都城不比姑苏，没几小我熟谙你。在寒香寺大家都护着你，捧着你，在这里却不是。没有我在，你得自个儿挡事情。别露了陷，叫人抓着把柄，都城可就呆不下去了。”

净虚几度挣扎着要起来, 都被青菀按了下去。在听完她的话后, 这又不挣扎了, 死鱼普通躺在炕上，只是哼哼喘气盯着青菀。如许便渐渐沉着了下来, 半晌问了青菀一句，“那你为何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