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璧归赵且释怀[第3页/共3页]
我不晓得如何挽救,我也不晓得如何破冰,面对着赵以敬倾尽统统斗争而来的丝绸帝国即将崩塌,我只要无能为力的痛苦。过了好久,我缓缓的对赵信儒说着:“赵董,我另有一个设法。”
我和外婆对视了一眼,眸中几分欣喜的应着:“是。”
外婆在不远处悄悄叹道:“清扬,找到了,姑姑的墓在这里。”我忙回过神,顾不得在赵石南的墓前多做逗留,快步走到了杜衡的墓前。看到杜衡还是粗陋的墓,墓上衰草凄凄,我将白菊放了上去。心中却不知该是甚么滋味。
见我愣着,外婆把盒子塞到了我手里:“我晓得赵家现在又碰到了困难,成悦锦的事我帮不上忙,这只镯子,还能拿去卖点钱布施急。”
继而又到了赵石南的墓前,细心看了看,愣在了那边。在赵石南墓的右火线,立着一个小小的宅兆,墓主的名字只要简朴的“汪氏”二字。旧时的女人,身后也只要一个姓氏。但是立碑的人却奉告了我她的身份。因为立碑的人是她的儿子,赵思衡。那她便是茯苓。直到明天,我才晓得她姓汪。她身后一如她生前,小小而寒微的立在赵石南的身后。
我扶着外婆的手有些沉滞,不由问道:“外婆,您的心中,是否会耿耿于怀?”
民国的成悦锦没有下落,新的成悦锦还在何院士的尝试室里停止着最后的尝试,而南京的丝之恒已经撑不下去了。银行下了最后通牒,丝之恒必必要做出最后的决定,不能再拖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