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雪匝地冷月寒(二)[第2页/共3页]
“伍寻是谁?”南宫擎宇厉声问施嫣然道。
“如何回事?”南宫擎宇看了一眼施嫣然问道。
苏曼仪自顾自道:“依静妃母家的神通,捏造一套瑶华殿宫人的衣裳不在话下。只是,静妃能捏造宫人的衣裳,却捏造不了瑶华殿宫人的令牌。嫔妾宫中有一批家中送来的内监,每人都有一块特制的令牌。”说完停了停,看着施嫣然道:“但是,有两个内监的令牌不知所踪,不知此事与静妃有无干系。”
南宫擎宇大怒:“开口!”
南宫擎宇看着她癫狂发疯,眉头呆滞,冷寂道:“你这毒妇实在该死,孤成全你的孝心。来人!将这毒妇拖下去与施溪亭马上正法!”
“速派伍寻进宫。”几个字鲜明入目。手札上的笔迹确切出自施嫣然之手,他是熟谙的。
苏曼仪对劲地点点头道:“如许的手笔,也算是天衣无缝了。”南宫擎宇不解的看着苏曼仪问道:“这是如何回事?”
程明月冷冷道:“琪嫔平日与静妃交好,焉知琪嫔有没有为虎作伥?琪嫔倒是识时务,机会拿捏地真好。”
苏曼仪冷哼一声道:“静妃mm去唱窦娥冤倒是极好,只可惜,窦娥冤,mm却不冤。死了一个伍寻无妨事,将赵平拿来问一问也是一样的。”
寒天冻地,石板空中寒气入骨,像是无数钢针扎在精神上,施嫣然痛得瑟瑟颤栗,让人不由得生出怜悯之心。
苏曼仪嘲笑了一声:“静妃公然会巧舌令色,若不是本宫事前晓得来龙去脉,真要被你楚楚不幸的模样棍骗了。静妃熟谙伍寻吗?”
苏曼仪笑问道:“何故见得是瑶华殿的宫人?”
“你宫中人丢了令牌,与嫔妾有甚么干系?”施嫣然较着地慌乱起来道。
“他们是谁?你可叫得出他们的名字吗?”苏曼仪又问。
南宫擎宇不悦道:“起来吧,诸位本日怎得都来此了?孤有召吗?”
琴横上前参礼道:“回大王,奴婢与攻击奴婢的人厮打过,天太黑奴婢看不见他的脸孔,却从他身上揪下来一块令牌。”
施嫣然的身材生硬了一下道:“嫔妾向来不晓得此人。”
慎刑司作司成睿道:“大王,主子严查了那日去过御花圃的一干人等,御花圃当值的宫人说那日只要瑶华殿的宫人进过御花圃。”
苏曼仪答复道:“大王,嫔妾宫里的人在王后落水的那一日并未去过御花圃,而是有人假扮嫔妾宫中的人。”
“嫔妾不知此人是谁,那手札是假的!”施嫣然大声道。
苏曼仪道:“请大王赎罪,实在是因事出有因,嫔妾不得不带领各位姐妹来此。”
“回娘娘的话,他们看起来面熟的很,奴婢先前没见过,叫不出他们的名字。”丫环答道。施嫣然的素手在袖中攥紧,严峻地听着丫环的话语。
“说说,孤该治你甚么罪?”南宫擎宇墨玉般的瞳人闪着乌黑的寒光,傅月影胆胆怯怯结结巴巴哭诉道:“嫔妾,嫔妾……没有早些告密静妃,嫔妾实在惊骇,静妃以家父的性命相威胁,不然就要了嫔妾全族人的性命啊。”
“你胡说!”施嫣然神采惨白,胸口狠恶地起伏道。她看着一脸冷酷的南宫擎宇,爬到他的脚下,抓着南宫擎宇冰冷的金靴抽泣道:“大王,你不要信赖她的话,苏曼仪她是棍骗大王您的,嫔妾没有做过。”
冉绿竹咳嗽了几声和缓道:“大王,琪嫔也是有不得已的苦处。”
“静妃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本宫说话做事但是讲证据的,千万做不出草菅性命的事情,做过便是做过,没做过便是没做过,本宫可不会以莫须有的罪名诬告静妃你的。”苏曼仪针针见血针对施嫣然,字字句句暗指施溪亭的罪过,让南宫擎宇又想起施溪亭的所作所为,不由对施嫣然又多了几分讨厌,问道:“王后是你推到池中的?你好大的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