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七章[第4页/共5页]
至于南灵国那边,倒是还没传出甚么动静。只是,狐疑定也不免。不想,仅一个小小的东源城,便分化了三国的同心分歧。好你个云止。
风逸仓猝为东玄绪看了看伤口,愤怒道,“谁,谁伤的绪儿,我去宰了他。”
百姓们听得此言,慌乱不安的心底就像是吃了一颗放心丸,不由微微放下心来。
“宫宸戋,你如何能这么对我!”
多年的痛恨,一朝发作。一句突然喊出的话,在沉寂的深夜穿透云霄,久久不去。
云止跃身上马,一边徒步而行,一边将街道两侧的冷落、暮气沉沉尽收眼底。
半晌,只见城楼下密密麻麻的北堂国兵士,鸣鼓出兵。
宫宸戋顷刻手掌一把紧握成拳,周身的气味阴翳得令人战粟。下一瞬,没有人看到他到底是如何动的,一手已紧紧掐住了宫伊颜的颈脖,“你找死!”
宫伊颜死里逃生,颈脖上留下一道较着的淤痕。快速的回身,忍不住望着那一抹拜别的背影再恨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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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止亦望着齐文静,他还是和当年一样,没甚么窜改。
兵士们都看到了刚才那一幕,看到了北堂国阵前将军是如何的‘落荒而逃’,看到了北堂国事如何的鸣鼓出兵,再听着云止的话,士气当即大增。
官道上,一辆豪华的马车,马不断蹄向着东浴城的方向而去。车内,只听,模糊约约传出一句,“……这让我俄然想起来……”
“是,又见面了。左相,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娘舅,你……你放开母妃,你放开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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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文静烦恼之下,也不免有着一丝敬佩。心下了然,云止的下一步,定是要尽快取回‘东言城’。遂,一个回身,快速奋笔疾书数封,命人当即送往北堂帝与南灵国那边。
同时,面上自拍门而进那一刻起便尽力保持着的那一抹含笑安静神采,再也保持不下去。如薄冰,裂开一条又一条的细痕。
云止叮咛李福贵守城,不成松弛,以防北堂国夜间偷袭。而本身,只带了两名亲信连夜出城而去。
宫宸戋对宫伊颜的话恍若未闻、不予理睬,一把扣住宫伊颜的手腕。太重的力道,一下子就迫使身后的宫伊颜不得不松开了手。下一刻,一个侧身,丰神俊美的容颜在轻微闲逛的烛光下笼着一层令人胆战心惊的阴霸,“秘闻再三的警告过你,不准靠近秘闻。看来,你老是喜好将秘闻的话当作耳旁风。”一字一顿,书房内的气味倏然间冷凝了下来。
守城的将领――李将军,在晓得动静后,以最快的速率赶过来。沉寂的街道上,直接单膝一跪道,“莫将,见过左相。”
宫宸戋眉宇越皱越深,尽力压抑着那一丝杀气,讨厌的一把挥开宫伊颜的手腕。旋即,一边从衣袖下取出一番红色丝帕擦手,一边头也不回的就迈步拜别。
“宸哥哥,为甚么你要碰她?”宫伊颜脸靠着宫宸戋的后背,闭目问道。
云止听到声音,转头望去。挥手让身侧的两名侍卫退下,含笑道,“齐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李福贵随即领着云止前去城楼,一边走一边诉说当下的环境,“左相,北堂国已经兵临城下多日,莫将按着你的叮咛,一向紧闭城门严守。”
齐文静脑海中拂过当日在西决城内的画面,从未曾想,仅仅一回身,她竟成为了东清国的左相。
跑出去的东玄绪,惊骇的仓猝用手去拽宫宸戋的衣袖,声音中将近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