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逍遥魔窟[第2页/共3页]
“本来只是想悄悄经验你们一下,但现在看来,你们真是个个死不足辜。”岑青吐出嘴里的手帕,打断了她的话,啐了一口。
他目光逡巡了一遍,看向了角落的刑具架子:“还好,这里有趁手的家伙。”
亭中,锁住咽喉的手指越来越紧,少女有力地挣扎着,放佛垂垂堕入昏倒。
四名大汉在半晌间死了三个,只剩下第一个咽喉被捏碎的人还趴在地上尽力地向前匍匐,岑青走上前去,一脚踩在他的后心,弯下腰在他衣服上抹了抹手上的血迹,双手渐渐地端住他的头颅,那人感遭到颈骨传来的疼痛,顿时伸开两手挣扎起来,只不过身材被岑青踩在地上,让他看起来更像一只好笑的乌龟。
岑青右手竖起的手指噗地插进最前面那人的咽喉,勾住他喉前的软骨,狠狠地把他向外甩了出去,左手如钩,叼向第二小我递过来的拳头,猛地向下一带,带起一串骨裂之声,同时曲起的膝盖炮弹普通撞在那人的下颌,那人的脖颈在一声脆裂中向后曲折成古怪的弧度。
“我的……”
“没体例,青女人中了雄黄毒,又不让我们脱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摇摆的灯火之下,岑青滑步追到火盆边,扬起一支铁钎插入了第三个大汉的心脏,烧焦皮肉带来的恶臭方才满盈起来,岑青左手的拳头再次握紧,在第三小我的惨叫声中砸向回身欲跑的大汉的脊椎,一声闷响过后,那大汉向前飞扑的口中溢出的除了鲜血,另有玄色的内脏碎块。
“看清楚了吗?我不管你是甚么来头,进了清闲洞,你今后的糊口便跟她们一模一样。”
啵的一声,像是挤烂了一只番茄,岑青在脚下的死尸身上重新抹了抹手上的鲜血和脑浆:“可惜,力量没把握好,碎掉了。”
“她不让脱手你就不脱手,老仆人让我们护佑青女人全面的事儿莫非你忘了么?”
“青女人还说了,如果她实在有伤害,就让我们脱手。”岑喜和岑财在一旁帮腔。
天气完整黑了下来,一头牛车被赶进城外一处偏僻的院落,黄四娘从车高低来,批示着人将麻袋抬进院后的一口地窖。
房间里点着灯火,但光芒最盛的倒是一口火盆,内里丢着几只烧红的铁钎。火盆中间立着两根木桩,上面血迹斑斑,地上另有一桶用来洗地的脏水。
“你还躲?”黄四娘又是一巴掌抽了返来,“我那迷药的药效是整整三天,你觉得……”
“我当然没忘,不过青女人不让我们脱手天然有她的计算。”岑禄摇了点头,“老迈,我晓得你担忧她刻苦,但是别忘了咱这青女人可不是甚么荏弱的人类,五百年修为的化形大妖,论智计论武力,咱俩绑一块还不必然赛过她呢。”
“别动,放松点……”那人的耳畔响起岑青和顺的声音,让他想起少女斑斓的面庞,身躯放松了半晌,但蓦地间那面庞变成了恶鬼,扣在他耳根的那双手也同时用力。
“你说甚么?莫非你还等着你身边那条老狗来救你?”黄四娘走到岑青面前,再次笑了起来,一脸的讽刺,“去追杀你家仆的是我们堂中的一流妙手,算算时候,你那家仆现在应当已经变成鬼了。”
北宋的都城汴梁邻近黄河,建城两千余年来不知被众多的河水淹没了多少次,多次重修后便在城中留下了遍及东京的暗沟暗道,那些处所暗无天日,被一些逃亡徒和乞丐占有后便成为一个藏污纳垢的地点,以地洞为据点,奸骗掳掠无恶不作,东京人称其为烂污人,他们则自称为丐帮,更把藏身的地洞叫做无忧洞、福寿洞、清闲洞之类,这是他们清闲无忧的地点,也是东京公众心中的魔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