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山东大案（12）[第4页/共4页]

“那，冯昌炽呢？他跟着去是做甚么的？”

“是，是是。是由小的和小的浑家共同打理。”

田书元至心不但愿案子是项进等人所为，只是案情凿凿，即便不是项进所为，他也绝对逃不掉干系。故意再为项进说几句话，转念一想，千万不成肃顺和载铨反面众所周知，这一次赴山东查案，仿佛是成心借如许的一个机遇扳倒载铨，本身如果过分畏葸彷徨，他在给皇上的折子中笔锋扫过，怕是本身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肃顺点点头，抢先站了起来，和田书元举步向外，又站住了：“福大人？”

“你上前来。”肃顺让他上到堂上，又问他：“你家少爷的药方，你可有吗？”

“他们说的甚么，你可闻声了？”

“然后呢？”

“是。当晚下起了雨，小的觉得不会再有住客，正要叮咛下人上板安息，……”

“是。”文仲良点点头，他说：“回大人的话，背痈之疾分为阴阳两种。阳症虽重实轻，阴症似轻反重。先阴后阳生，先阳后阴死。何故辨之？阳症形高突，色纯红，初起必疼，腐败多脓，收口身轻爽；阴症形平陷，色带黑，初起必痒，腐败多血，收口身沉重。”

“然后小的就只好等候，过了一会儿，闻声有人说话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就见项大人他们从崔大人房中出来，冒着雨归去了。”这段话也不晓得罗自元说了多少遍，提及来非常流利，只听他持续说道：“然后，小的就让人上板歇息，到了第二天早上，才晓得崔大人竟然吊颈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