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萧萧・子鹤[第4页/共4页]

“嗯。”苏子鹤悄悄应了一声，缓缓转过身。

沐夜也看了看白萧萧，感觉师父的意义仿佛是怕被白萧萧听到这边他们二人说的话，因而，也不敢再多诘问。

沐夜收回目光，喝了口水，回道：“却厚不过你。”

“但是我现在已经看不到了……”说罢，两行泪水从她的眼角滑出，泪珠悬在她肥胖的面庞下，摇摇欲坠。

苏子鹤眸光微暗，点头说道：“只怪我棋差一招，出了些忽略。”现在想想阿谁小丫头，明显就长着一张办事不坚固的脸，要不是当时情势告急，他决然不会将承恩托给她的。“没事，我就去和他汇合。”

沐盼盼主动为她们解惑道：“白掌门叫我一同搬上来住，与你做个伴。”

苏子鹤没有转头，侧脸回道：“我的。”

“苏子鹤，你这辈子最喜好折磨人，喜好将人玩弄在手掌之间叫他们生不如死，你看尽他们的挣扎他们的痛苦，最后才要了他们的命。十五年了，你瞧瞧我，你折磨我十五年了，我每一天都像活在天国里。就因为喜好着你，爱着你，忘不掉你，我已经生不如死了，你到底为甚么，是为了甚么……要这般对我？”

沐夜从没见过师父那样的笑过，那一刹时，连她也惊住了。

她这一握，正卧到了苏子鹤腕间那支“射月”，白萧萧亦颤了一动手。手指摩挲过那皮革和针槽的纹路，她嘲笑：“我这辈子最引觉得傲的作品，却又最恨之入骨的作品，现在就戴在我最爱又最恨的人身上。你说，这有多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