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昨夜,你们?[第6页/共7页]
安笙皱了皱眉,眸色深谙了些许,又问:“皇上的伤势究竟如何了?”
她仿佛记得,有一小我对她说过:“金银珠宝过分俗气,反而配不上你,这是千年檀香木所制,传承千年,独一无二。”
安笙沉默,秀眉微蹙着,从一旁取了本书册,翠绿指尖随便翻动着,收回轻微的哗啦声响。
安笙不甘的瞪了他一眼,见过无耻的,就没见过不但无耻,提及话来还下.流的!
安笙只是有了既留下来又不难堪的主张:“甚么尚书大人的小少爷?”
“这几日皇上的伤势几次,又不肯喝药,连张太医都束手无策,老奴心想,宫里恐也只要娘娘能劝得动皇上。”常德忧心忡忡的回道。
他伸臂用力将她从地上拎起来,丢在软榻上,有些霸道的扯起她的手,手背上划开寸许的口儿,幸亏伤口不深,也只是割破了皮肉。
而男人俊颜安闲,一样辨不出情感,沉冷的声音淡淡缭绕在她耳畔:“你与他之间,是至心还是冒充,朕不管。但你记着,他想要不会只要你。”
听到他一声疼痛的闷哼,安笙又不忍再推,就如许垂垂地沦亡在这个吻里,可她却莫名的想哭。
安笙双颊绯红,又是一愣,结巴的说道:“还…还是不…不了……”
话落,便拉着君雯仓猝的分开,她倒不想因为几句拌嘴,等会又惹来是非。
“醒了?”他温润的笑,在她唇瓣上又轻啄了一口:“朕该去上朝了,你再睡一会儿。”
在二人分开以后,君宁才迟缓的走过来:“这个女人比起清妍,你说,本王的亲弟弟会更喜好谁一些?”
看着她那副受气不能撒的模样就感觉好笑,君修冥起了身,淡然的开口:“替朕换药换衣,彻夜留在养心殿吧。”
安笙有些许难堪,而君修冥却神采稳定,两指随便把玩了下她胸口的木珠,讪然一笑。
安笙天然是浅眠,睫毛轻颤两下,便被他吻醒了,标致的墨眸清澈如一滩清泉,却有半晌茫然。
“皇上,您的药。”他将药碗放在一旁,低头快速退了出去。
后宫硝烟不竭,朝堂更是腥风血雨,永无尽头的争斗、算计。
安笙冷酷着一张脸,将药碗递到他面前:“皇上该喝药了。”
安笙利诱了。她究竟忘记了甚么?她又为甚么会在冰棺里甜睡三年?
安笙甚为无法,端着药碗走入阁房,只见君修冥靠在白皋比铺垫的软榻上,正专注的翻看着奏折,那闲适的神情与满地狼籍极不相称。
而她只是在想着,白尚书是太后王氏那边的人,那师父的仇家究竟会是谁呢?
君修冥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更是极少起火,能有这个本领让他生机的,也只要贤妃娘娘一人。
“几近是遍体鳞伤,但幸亏都是皮外伤,只是,伤势未愈就强撑着上朝,又不肯喝药……”常德甚为无法的点头。
思虑间,房门嘎吱一声被人从外推开,君雯风尘仆仆的走出去,披风还夹带着雨水:“公主如何来了?”
“不是已经有人照顾皇上了?莫非皇上还未称心吗?”安笙的声音还是冷酷,而冷酷当中却那样酸涩。
安笙眼神飘忽不定,两颊飘上红晕:“深更半夜不睡觉还能做甚么?”
“呦,是哪阵风将公公您给吹来了。”君雯轻笑,叮咛侍女看茶。
安笙白了眼她:“公主就那么盼嫁吗?嫁人有甚么好?相夫教子的糊口,可不是我想要的。”
见已清算好,安笙便起了身,转眼看向正安闲喝着茶的人:“不说这个,宁王的事,皇后有受连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