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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瓮》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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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第1页/共2页]

过了半晌,他喝了杯中的茶水,掩住了杯口,道:“锦钟,把披风拿来。”

“臣弟去一趟也无妨。”顾长澜道。

到厥后,便只剩下一片哭声了,那哭声一阵阵地攥着民气,攥紧了,哀思欲绝。

“臣弟另有一事回禀。”顾长澜看着穆采,正色道。

顾长澜神采森然地走了出来。

这地洞尚新,有些潮湿,很快将明瓦做的灯罩晕出了水汽,幸亏这隧道不长,未几时就到了另一间屋中。

顾长澜不睬会她,伸手将手中的花瓶放在了灵位前。

“穆砜地点,臣弟已有端倪了。”顾长澜说着,取过笔架上的笔,蘸了朱砂,在纸上写下三个殷红的字:燕留山。

云满见他要出去,便取了玻璃灯和伞来。

顾长澜取过一盏灯,自提了朝地洞中走去。

这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日,乌云蔽月,只要一丝灰色的天光,共着廊下挂的灯笼,将这一条路照的迂回百转。

“顾王爷如何总在夜里过来,是心中有愧难以入眠吗?”孙嬷嬷讽刺着,也不起家,还是稳稳地跪着烧经籍。

乌黑的门口还是守着两个侍卫,似守在荒山中的兵士普通,凛然地站着,见了顾长澜,才整齐地行了跪礼。

先帝后宫充盈,却只要三子,这此中的手腕触目惊心,白骨累累,穆砜的手腕毫不成小瞧。

“临时不要轻举妄动,他既然留下线索,那便是贰心急,且看他还要做些甚么。”穆采扔开手中的纸张,脸上暴露一抹讽刺的笑。

顾长澜搁下笔,沉着道:“太妃死于燕留,先皇觉她行事有违贤德二字,死不入皇陵,当场安葬,也不准先人祭拜,穆砜躲在此处,便是最安然的。”

“这箭头非常奇特,查访只需光阴就能有动静,臣弟这就命人去寻访。”顾长澜道。

屋中突然大亮,四盏油灯照着屋脚,一盏照着书桌。

跟着贺闻推出去的身影,御书房沉重的大门关上,殿内的光芒蓦地暗淡,将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覆盖在暗影当中。

顾长澜执了茶杯,如有所思地看着白玉兰。

“是。”锦钟放下茶水,取了披风来替顾长澜披上。

如果没有顾长澜在朝中残暴压抑,朝中那些大臣,又岂会像现在这般安稳。

过了好久,他才平复下心中掀起的巨浪,慢声道:“本来是在燕留山,难怪遍寻不到,长澜是如何想到的。”

他紧闭了眼睛,压下眼中的戾气,这一刻,他多么但愿本身就是顾长澜,能够不消顾忌甚么遗命,尽情而为。

皇兄与太妃母子情深,天然不肯打搅太妃安眠,可燕留山阵势险要,易守难攻,这对穆砜而言,天然是最好不过的藏身之处,便是我,也会与穆砜一样决定。”顾长澜娓娓道来,沉着又残暴。

穆采看着他的神采,也坐直了,对贺闻道:“你出去守着,没有朕的号令,任何人不得进入。”

暮水斋的书桌上放着一尊细致乌黑的梅瓶,瓶中插着几枝白玉兰,半开半敛,似美人害羞带怯之姿。

穆采的瞳孔蓦的放大,颤抖着捏住纸,不敢置信道:“这如何能够!”

“您倒是给老奴捎个话,您如果不喜好,甚么皇上赏的,老奴也摔咯,可您总不来,也不晓得您的魂儿现在在那里浪荡,老奴给您烧的纸,您也不说够不敷……”

过了好久,才有声音从隔壁传来,因隔了一堵墙,那声音听着有些瓮声瓮气,却非常清楚。

“在宋程屋里玩东珠。”锦钟斟了茶水,笑道。

“杀何伏玉的人在牢中留下一方手帕,帕子上绣着飞燕,臣弟也是本日才想透。”顾长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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