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神经病[第3页/共3页]
谢静气恼,把破掉的腥臭的塑料袋掼在地上。
“明天又加班?”谢静摆好碗筷,又从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
王奇善接过,自顾自地低头抿了一口,口感柔,够顺,不苦不涩,好下口,香气也浓。正筹办再喝一口,却发明谢静端着酒杯做出了干杯的姿式。
寝室里正在床上躺着的谢静听到动静,一咕噜爬了起来,用手拢了拢头发,开门走出去。
流产对谢静的身材伤害特别大,谢静在事情上的精力远不如畴前,重心一点一点渐渐转移到了家庭上。
谢静再给王奇善打电话,接得很快,叮咛他早晨早点返来,在家用饭。
王奇善在事情上出了名的冒死,柜台,信贷,风控,王奇善将近把全部银行的停业学遍了,一步步升到了明天的位置。屋子也越换越好,越换越大,从宿舍搬出来,到九十平的斗室子,再到现在二百平的入户花圃小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