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说戏[第2页/共2页]
商秀儿道:“是我根基功不好,门路不正。梁师父扳了我很多不好的处所。”
听到这句问话,商秀儿红了脸,有些不美意义道:“六爷晓得我不是出身梨园世家,也没有过甚么端庄师父,我们草台班子想学新戏,不过乎大师去看别的班子的戏,各记各的,幸亏曲调也算是滚瓜烂熟,常唱的也就那么十数套板式,记着了词、调和身材,大师再凑在一起排一排,我们也就能上这出戏了。我也晓得如许不好,好听一些人家叫私淑,不好听,人家叫偷师……”
萧六爷嘴角微抬,道:“别人说的是别人的,你既然想有人说戏,那就先跟我说说,你这么多年,都如何学戏的?”
“呃。”商秀儿有些语塞。
“可别提你脸上有戏。”萧迁打断了她道:“你身上没有惊险的作态,脸上却一脸惶恐,如许才更违和,还不如脸上也像木头呢。”
商秀儿瘪了嘴,心道:“我天然晓得,并不消您白叟家来特地提示啊!正因如此,莫非不该该找人好好说戏么?”
萧六爷对偷艺甚么的倒不太在乎,道:“草台班子想挣口饭吃,这么做也不免。一出戏大抵学多久?”
萧六爷道:“你学到了一招一式,你踩上椅面便是八风不动,待到登上椅子扶手,仍然是稳如盘石,可你不晓得台下的人想要看甚么,他们并不想看你在台上夸耀踏实的腿功,这出戏倒是表里行出奇的同一。”
松香敏捷的换了新茶,萧六爷才好整以暇的坐下来,吹着茶叶道:“那你便说说,为甚么学诗词书画吧。”
商秀儿道:“您不找人帮我说戏么?”她有些火急的道:“就像梁师父有次跟我说落天霞的《武家坡》那样,我想多听听,多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