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回摊牌[第1页/共3页]
“难怪十一弟舍不得出门,本来是内心有了人,都不肯出门去看其他花儿了么?”
多尔衮笑道:“太后娘娘和皇上公然是母子连心啊,说的话都一样,但是本王身子还不是太好。临时还不能上朝。”
苏麻皱眉,冷静的退到殿外给两人守着门,如果两人的说话被旁人听了去,那才真是万劫不复了!
博果尔高兴的接过盒子,福临转头瞥见博果尔的书桌上放着几张纸,笑道:“十一弟,你看你,一天到晚不出门,就晓得勾勾画画的。”说完,走畴昔拿起一张纸。
福临气的狠了,手一推就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到了地上,殿外的吴良辅听到殿内的动静,忙请了安走出来,蹲在地上冷静的清算起地上的物品和奏章。
“多尔衮真真欺人太过!”福临低吼道:“他觉得朕不晓得这段时候那些个大臣一个接一个的告病都是拜他所赐么?现在朕低声下气的的求他,他还那么不知好歹,真觉得朕怕了他不成?”
吴良辅将东西捡起来放好,安慰道:“主子晓得皇上憋屈,不过皇上内心跟明镜儿似的。这摄政王爷的放肆气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皇上都已经忍了那么多天了,可要为了长远考虑,切莫为了一时之气功亏一篑了。”
“我这是甚么?”多尔衮打断玉儿的话,接着道:“只要有充足的权力,旁人就不会更不敢说甚么,就算被天下人漫骂又如何?他们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这就是权力,这就是为甚么我要具有无可撼动的至高无上的权力的启事!”
博果尔猎奇的想伸手去碰,但是又怕碰坏了,一双手留在半空中,拿又不是,不碰又舍不得,一张脸急的微微出现红色,看起来非常敬爱。
玉儿也反面他绕弯子,嘲笑道:“你不就想让哀家和皇上晓得,没有你很多事情都做不成么?以是才会鼓励那些大臣们一个个称病罢朝,多尔衮,你真是好大的胆量!”
福临当然晓得博果尔口中的她是谁,可不知如何的,心底里倒是不太情愿承诺。又不忍拂了博果尔的意,无法道:“你也知朕的处境,多尔衮专政多年,连朕的皇先人选都是多尔衮定的,又如何能替你做主呢?你且放心,朕同多尔衮筹议一下吧。”
博果尔微微红了脸,不美意义的抢过福临手里的画像,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话。
最后这句话福临说得咬牙切齿,无法又发作不得,真真是憋屈。
玉儿挥了挥手,那名唤作福子的寺人就立即退了出去。苏麻给两人奉了茶水就站到了一旁。
多尔衮一副无辜的模样,道:“太后这话本王可就听不懂了,那些大臣抱病休假与我何干?再说了,皇上不是一向想要亲政么?现在趁着本王的病还没好,不是恰好能够试着多措置点政事么?也好让皇上晓得,打理朝政并不是他设想中那么简朴的!”说完,也不管玉儿如何,便道:“如果太后无事,臣就先辞职了,快到臣喝药的时候了。”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终究忍不住来找我了么?
多尔衮笑着对福临说道:“这还要多亏了皇上犒赏的天山雪莲,臣每日都摘采一瓣加在药膳中服用,这才半个月,身子就大好了,臣多谢皇上。”
“十一弟,你看朕给你带甚么好东西来了?”
只见画上一个窈窕美人,拿着团扇半遮面,一双美目傲视生辉,一旁的墨菊含苞待放,花上逗留着几只胡蝶,但是再美的胡蝶再美的花朵也比不上女子的半分容颜。福临不由看的痴了。
书房里,博穆博果尔一身月红色长衫,听到声音,忙从桌子前面绕道前面,跪地存候道:“臣弟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