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第3页/共3页]
三妹把缠绕白线的阿谁硬纸壳递给容川。容川道了谢,放下门帘,指指一旁的小马扎,对站在外屋的王娇说:“这针线你先拿着,坐这儿等我一会儿。”说完,跑出了屋。王娇瞥见他进了像是一间柴房的屋子。
“既然会,就从速帮我缝啊,我内里就穿了一件毛衣,现在可扎得慌了,你从速帮我缝,缝好了我从速穿上,要不这身上真够痒痒的。”说着,还像跳轰隆舞似的,扭了扭上半身。
“红色。”
“啊?”容川的脸反而红了,收回视野,有点不安地挠挠头,“阿谁,阿谁,你喝水不?”
“王娇,你去过北京吗?”容川俄然笑呵呵地问。
“会啊?小时候我妈带我去北海公园荡舟,我总唱。”
“收钱么?”王娇很当真地问。
容川哭笑不得,用热乎乎的鸡蛋顶了她鼻尖一下,“踩了我的脚,你还说哎呦,如何着,脚底疼啊?”
“三妹,家里有充裕的针线吗?”容川一手翻开门口,小声问道。
如何搞的?你笨呗。实在就心机春秋来讲,王娇比容川大几岁,天然拿他当弟弟看,不就缝一件衣服,小事一桩。何况,容川长得也挺招人爱,个子虽高,但生的眉清目秀,下颚尖尖的,透着股没长大的孩子气,皮肤白白的,一点也不像整日下地劳动的知青,最关头的,他说话有规矩,给人一种驯良可亲的感受。不像在鸡西接待所遇见的阿谁纨绔后辈,说话横着出来,看谁都是小老百姓,给都城群众丢尽了脸。
王娇一愣,把手从兜里拿出来细心看了看,也不太肯定地说:“应当没有吧?”作为夏季温度都在20°以上的热带地区群众,王娇压根不晓得冻疮长啥样。
这个王娇是晓得的,从小到大,几近每年合唱节都得听一遍这首歌。看一眼容川,她笑问:“说这么热烈,你会唱这首歌吗?”
此人,干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