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仇人老婆成继母[第1页/共3页]
蔡绣春横眉倒竖,转手给了他一柳便条,喊他滚我房间里去睡,别碰她,想要就到镇上找免费的去。
可爱的死婆娘,该死!我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
我点点头,说蔡孀妇要流血流死了才好。
没一会儿,蔡绣春穿戴粉色大睡裙从寝室出来,晃着白长腿,光着白膀子,抓着我头发把我揪起来,骂你个小杂种还哭甚么哭,不怕把老娘手气哭坏了吗,再哭,再哭老娘就把你丢出门去。
可我说不能让他们占了我们的屋子,花了好多钱修的,我要归去。可心姐抱着我,直感喟,说我就是倔,今后如果挨打了、饿了,就跑她家去,她和刘叔庇护我。
可心姐疼我,嫉恶如仇,她是我独一的支柱、安抚。
当时想起她和刘叔,我一边跑一边堕泪。没跑多远,电闪雷鸣,吓得我大声哭叫,豆大雨点砸下来,转眼就像瓢泼。
我哦了声,转头时,可心姐红着脸拿起一件红色连衣裙,背对着我换起来。
到第二天早上,雨还是没有停,我先醒来。可心姐抱着我,睡得很香。我的小手被她腿夹着,感受有些湿,拿起来借着窗外光芒一看,把我惊呆了,手上有血。低头一看,可心姐裙子那边也是血。
可心姐烧水给我洗了澡,带我上二楼,抱着我躺在她香喷喷的床上睡。她的房间有我熟谙的香味,就像我另一个家。
内里雨一向鄙人,雷电交集,不晓得甚么时候会停。那年1998年,长江特大大水,支流嘉陵江也挨得不轻。
他们在一楼,看不见我。我猎奇,低头看着他们。
我想了想,问她蔡孀妇会不会流?
我想穿凉鞋去,她说穿甚么鞋,今后都没鞋穿了,说完回身往屋里走。
她红着小脸说你不懂啦,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流血的,过几天就没啦。
我家门口台阶一米多高,门外刮风了,吹得她睡裙兜风飘,她捂都不捂。我摔在地上,瞥见她空空如也,白禁岛,大红嘴,好可骇。
她一头青幽幽的长发,身材苗条,腿笔挺纤长,皮肤好白,光滑得反光。
我恨死了他们,躺在客堂沙发上浑身痛。夏夜又闷又热,不断地流汗,想我爸,想我妈,泪水流不完。
我说我没有钱。她说老娘在她家拿东西甚么时候给过钱,从速去!
站在风雨里,委曲涌上心头,我猖獗打门,哭叫着刘叔,叫着可心姐。
我不懂,回了楼上,睡不着,站在她寝室窗户边,傻傻看雨,好担忧可心姐,她流血了啊!我乃至觉得是睡觉时,我手抓伤了她。之前和她睡,我还梦见跟人打斗,真打了她,但她不在乎。或许吧,我从小也比较奸刁,她一向喜好夹着我的手睡觉。
我家在嘉陵江边,是伶仃户,离镇上另有一里多路。
镇上停电了,街上一小我也没有,街道像条河。可心姐家的商店在正街中间,关门了,大水就从店门口滚滚流过。
那一夜雨太大了,我没有回家,可心姐也不让我归去,说我会让雨淋死的,母老虎不敢把我吃了。刘叔半下午到城里去了,当时都没有返来。
我吓哭了,大呼着可心姐,用力摇醒她,指着她上面,说你如何了,流血了。
我像只落汤鸡,头都被雨打得昏昏沉沉的,深一脚浅一跳,不知摔了多少跟头,要累死了才跑到镇上。
我觉得她拿创可贴去了,赶紧爬起来跟着去。可她说我羞不羞啊,快回床上睡觉去。然后她在货架上拿了一包东西,本身往厕所去了。
窗户那边是家小发廊,和这边挨着屋檐。发廊一楼的窗户开着,我瞥见了杨老二光着,正在玩一只没毛的白母鸡,热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