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历险记 第14章（天国王宫四）[第2页/共2页]

饭菜甚是简朴，每人只要一小碟青菜与一小碟油煎冰鱼，再就是一小碗蛋汤和一小碗米饭。想必这就是公主平常的炊事。而在湖心苑与紫薇苑中，平常的饭菜也不比这好多少。而这类简朴与少量的饮食风俗却能让人感觉饭食很香，把用餐当作一种吃苦与享用。

公主意侍女已走到离我们不远的处所愣住，便说，“文娟，你先将鹞子带回，我与公子有话要说。”文娟爽亮地应了一声，便走过来从公主手中接过鹞子，朝素馨苑走去。侍女走后，公主便要我陪她到石山前面的树丛草地上逛逛。

文娟自发唱歌不如公主，便要公主吹箫伴奏，跳了一支很具有天国特性的《长裙舞》。文娟比公主小一两岁，身材细高，腰肢柔细，舞动的姿势很有些飘飘欲仙的意味。轮我演唱时，公主成心为莫非，“听公子说大汉中国男人亦善歌舞，便请公子舞上一次，让我与文娟就此明白。”我从小爱好歌乐，并不善于跳舞，只是在大学一年级演汗青剧时曾跳过《霸王别姬》里的一段舞，时隔本日已不知还会不会跳了。因而，我从墙上取下公主的长剑，舞剑唱道：力拔山兮气盖世，时倒霉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何如？虞兮虞兮奈如何？

天国历险记（长篇小说）张宝同

进到屋里，公主便要文娟为我端来火盆取暖。文娟将火盆端在我和公主的面前，往内里加了些柴炭，用空心竹桶一吹，火便一闪一闪地着了起来。公主为我斟了杯酒，要我再给她唱支歌。我饮了一小杯酒，润了润嗓子，就唱起了《在那悠远的处所》。歌刚唱完，公主就要我教她。文娟也跟着要学。我说，“如果公主与文娟喜好，哪日我来素馨苑专门教唱，本日我们不如轮番吟唱，以图欢畅，如何？”公主说，“甚好。”因而，便率先唱了一首《女儿十七》。歌词我未尚听清，但曲调倒是凄惋撩人，余音袅绕，将少女花季的灿艳与悲愁全然地倾诉出来。殊不知深居宫中的公主唱起少女的哀怨悲愁竟也是如此地动情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