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阿敏终于挨打了[第1页/共3页]
待李舵主将四皇子胤禛抓住,自发得立了大功,报与陈慕南晓得时,陈慕南便知闯了大祸。皇子失落,朝廷岂会善罢干休?莫说这山东境内的大小官员,百姓们又会遭多少殃?当时便与几位帮众起了争论,却与他们如何也讲不清事理,反到让他们起了杀心,说既然清狗无用,便顿时一刀砍了就是,能有甚么祸害?
“既然晓得了,你还要跟着他?你父母兄长不都是被满人所害?莫不是你妄图繁华,忘了父兄的大仇?”
绑架皇子是这个李舵主自作主张,他想的简朴,大哥在狱中多一日便多一日风险,有皇子在手,劫牢也好,换人也罢,三五日工夫便能处理。此次既撞上了皇子单身在外,机遇便不能白白放过,只是没想到事情竟如此顺利,毫不吃力便将清狗绑了返来!
李舵主意陈慕南沉吟半晌未再出声,心想这墨客做事老是瞻前顾后,他虽与大哥私交甚厚,此次驰驱也着力甚多,但毕竟不是帮内兄弟,只怕下不了狠心,需得帮他一帮,提声嚷道:“陈智囊,休与鞑子客气!照直了与他讲,他听话便罢,不听话便千刀万剐了这厮,为我们昔日成仁的兄弟报仇雪耻!”
“你家人的仇,六合会的兄弟也能帮你报。四爷现在本身都难保,你还跟着他何为么?”
待屋内无人后,陈慕南却不急着跟阿敏发言,先对着胤禛问起了闲话。
“四爷是甚么身份,你清楚吗?”
李舵主瞧了瞧被捆的严严实实的阿敏,心想清狗绑的健壮,也不会有甚么伤害,老子也懒得听你们讲这些文绉绉的话。便答道:“智囊辛苦,就跟他先好生说说吧。如果您的敬酒他不饮,明日我再来灌他罚酒!”说罢,带着人出了屋子。
胤禛目睹贼人出乎料想的俄然动粗,阿敏无端挨打,便有些慌神。口中不竭念着这女人千万别因为挨不住疼便等闲顺了逆贼们的意,当真如此,爷毫不饶你!心中却不由自主的跟着阿敏挨下的拳脚,一下一下的跟着抽痛,竟比本身挨打还要心乱难受。
“嗯。”
“呵呵,女人既晓得‘义’,如何又劝四爷惜命求生?”
陈慕南虽喜交友江湖朋友,与六合会的几位头领也有来往,但从未曾真正有过背叛朝廷的动机。此次,也是因为莫逆之交的老友路过山东时,无端被卷入流民生乱的案件,为求自保,才伤了性命,被当作生乱的协犯抓捕入狱。因老友身份未曾透露,又托了人带了亲笔手札三番五次前去乞助,他才化名陈慕南竭力参与此中,实在身份本没几小我清楚。
“女人,你读过书?”
“传闻你志愿留下来陪着四爷?”
“嗯。”
“嗯。”
李舵主心中却大怒,这狗鞑子竟敢借我六合会龙头的名义来勾惹民气!这几日待他是太客气了!既然陈先生已经到了,也不消再安抚鞑子,怕他妄动了!便依着先生的战略,先给他吃些苦头再让先生与他说话!他一使眼色,刚才在他说话以后大声喝叫的阿谁帮众便冲上前对着阿敏拳打脚踢起来,一边脱手,一边嚷道:“清狗,你另有脸提天下百姓!被你们祸害的百姓还少吗!我明天就先帮被你们祸害的百姓出口恶气!”
陈慕南踌躇不决,虽仍能保持住面色不改,却出声不得,心中刹时几个转念,乃至起了杀心……
颠末他多日驰驱办理,事情本已有了端倪,老友只被定了个失手误伤的罪名,赔了事主一些银子,本已没了性命之危,过了这阵风头,顶多三五个月便能寻机出狱。
这话一讲完,一旁几人都各自有了一番考虑。胤禛自不消说,又吃惊了一回……陈慕南心头一松,杀心顿消,同时对四贝勒又有了新的熟谙,起码此人毫不是个腹内空空的纨绔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