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一场虚惊[第1页/共3页]
康徒弟微微一笑,道:“不过,我也不好立即回绝你五姑婆,要晓得,你五姑婆但是老祖宗最心疼的女儿,这件事,还等回了都城,让老祖宗出面说才成。”康徒弟把镯子交还给我,道,“这个镯子你先保管好,等你见着老祖宗,把事情说清楚,让老祖宗还给五姑婆。”
“我才不奇怪当甚么王妃!”真是火烧眉毛了,我也顾不得甚么礼节不礼节,不等康徒弟说完,就截断了他的话头。嫁人?还嫁到巴林蒙古?做梦都没梦到过!“您是不是看我看烦了,讨厌我了,这么急着要把我嫁出去!”我的鼻子一酸就坠下泪来。
康徒弟啜饮了几口茶,放下茶盏,望了我一会儿,发了会儿呆,叹道:“一眨眼我的禧儿竟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日子过得可真快啊。”
我脑筋里“轰”的一声,康徒弟今儿是来添乱的呀?
让秦义在门口守门的确就跟安装了“稻草人”一样,没任何结果!下次再出来,必然带秦忠!
“侄儿辞职!”
“儿臣辞职!”
康徒弟步入帐内,很自发地“占据”了我的“主席”的位子。世人见礼后,他笑呵呵地问道:“方才你们在说甚么这么热烈,来,持续,让我也听听。”
“我传闻乌尔衮送了个扳指给你是如何回事?”
“您说的就是这个吧?”我从金饰盒里将那枚鹿角扳指拿出来,递到康徒弟跟前。“这个扳指,是乌尔衮奉求我转送给蓉玥的,可不是送给我的!您可不晓得,乌尔衮对蓉玥那但是‘痴心一片,日月可鉴’呐!可惜蓉玥不承情,我还得找机遇这个扳指还给乌尔衮。”
相思最刻骨。
“嗯,我晓得了。”康徒弟微微点头,顿了会儿,又道,“那你对班第如何看?”
康徒弟愣神儿了:“你这是如何回事?”
真是一场虚惊,吓出一身盗汗。我端起茶盏,将里头的弓足花茶一饮而尽,降火!
“你这孩子,如何就哭了?”康徒弟竟另故意机笑,取出帕子来,递给我,道,“逗你的,我如何舍得把你嫁到巴林去?快擦擦。”
“啊!不可!” 这个可真是本年度第一“凶信”啊。我急抓着康徒弟的手臂,诘问道,“您承诺她了?”
“我的?”我将信将疑地接过来一瞧,信封上鲜明写着——“至公主亲启”,是班第那一手标致的柳体。
“你骑术不精,又拉不开弓,也要去围猎?”康徒弟一副很小瞧人的模样。
“我不嫁!不要嫁啦!”我一焦急,眼泪又不受节制地掉落下来。
那枫叶上按例录了一首诗:
康徒弟又归去批那永久也批不完的奏折了,我躺在榻上展转反侧,睡不着。忽想起班第寄来的那封信还没看呢,便干脆起家,点了灯,将已扯开一半的封口完整扯开,从里头将信纸倒出来。
“这个还能有假?”我瞪大了眼,非常严厉隧道。
“哎呀,皇阿玛,您今儿如何净问这些奇奇特怪的题目!”康徒弟的这个题目,我还真是难以答复,干脆用一招撒娇,看看能不能混畴昔。
“也不是。”
“呵呵,一会儿再看吧。”我将信往中间榻上的枕头底下一塞,转头对康徒弟道,“皇阿玛,您今儿就是来当信差的呀?”
“皇阿玛,您咋跟他们一个鼻孔出气!”
“骑术不精,能跟上就行啦!不拉弓,在背面捡捡猎物总行吧?又无毛病!”我可真不平气!本年跟客岁可不一样啦呀,康徒弟还这么藐视人!
“甚么如何样?您这话问的我咋不明白呢?”
康徒弟喝了一口茶,踌躇了半晌,问道:“你感觉乌尔衮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