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秘密[第3页/共5页]

吴氏？莫不是就是常宁府上的阿谁伍女人？年三十早晨想起永绶的时候还想到她来着。记得当时塞图回报说是“宫里来人将她接走”了，可我返来这么些日子，都没听到半点儿关于这个女人的动静，本来是被关在这里！记得永绶说过，客岁章泰做寿在六月，若从阿谁时候算起，这伍女人的肚子也就七个月摆布罢了，早产？

“诗我会奉告他，不过那一半……”

屋里的灯未亮，小穗睡得快，估计都做上好梦了，底子没闻声外头的禀报。许是见屋里没反应，外头的侍女敲了拍门，又禀报了一次。这下我可听清了，没错，的确是梁九功再次光临，便回了一声“晓得了，请他在外堂客堂稍等”，随即起家。

“是啊！”康徒弟点头笑道，“如何样，如果事儿办成了，朕给你记上一功。”

小穗终究也醒了，窸窸窣窣地起家掌了灯，边服侍我套衣服边嘀咕：“这么晚了，梁公公如何又来了？该不是您另有甚么事儿惹着皇上，又要把您叫畴昔骂一顿吧？”

“我？” 我大吃一惊，心道：糟糕，吴氏出售了我的行迹！

“记是记着了……”我有些茫然地望着吴氏，“但是……”

吴氏没有答话，泪水溢出了眼角，又将枕头打湿了一大片，见此景象，我蓦地想起当日曾在恭王府随口承诺过，帮她探听探听蔡毓荣的事儿，再给回个话，心中倒生出些许惭愧来，便道：“对了，上回在王府我承诺过帮你探听……”

小穗“嗻”了一声，悻然退到了一边，梁九功一声“起轿”，肩舆就安稳地抬着我前行。固然天气已暗，宫中的地形我还算熟谙，时不时掀起窗帘子瞧了一瞧，却见这肩舆抬着我出了隆宗门，过了武英门，竟然出了西华门！

“这个好办，明儿叫造办处修一修便是。”康徒弟说着放开了我，将我的两只手捂在他的掌心，神情严厉隧道，“禧儿，你听着，今儿让你来这儿是让你替朕办件事儿。”

“甚么事儿？”康徒弟另有事儿需求我来办，这可希奇。

“那……那我就真的……放心了！您……您再凑过来一点……” 吴氏道。

我点点头，定了定神，向卧房走去。刚到房门口开了门，浓浓的血腥气就直熏得我想作呕，我赶快在门外大口大口吸了几口气，才又重新踏入房门。

胡思乱想之际，寝室外头却传来侍女的禀告：“启禀主子，梁公公在殿外求见。”

“这首诗甚么？”我问了一句，吴氏却还不言语。

“嗻！”小穗快手快脚地清算好药箱，随后就出去安排洗漱事件。

“你听好，现下在前院分娩的是吴三桂的孙女吴氏……”

到了前院儿的西配房的厅堂，一声比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不断地从卧房传出来，听得我直用手捂着耳朵不肯放，康徒弟搂着我的肩头不断地安抚。

梁九功将我重新到脚打量了一遍，道：“回至公主，皇上让老奴来接至公主去个处所，您从速归去换一身儿，老奴在宫外候着。”

“不消了……”吴氏忽打断了我的话，“我已经都晓得了。蔡毓荣他不是好人，当年他收留我们姐妹俩就是为了探听我祖父一件东西的下落。我姐姐为了报恩，心甘甘心嫁给他做了姨太太，他的那些肮脏事我姐姐晓得得最清楚，此次他为了保命，竟然就……把我姐姐灭了口了！”说到这里，吴氏终究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呸！”我伸手拍了一下小穗的头嗔道，“少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