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交代[第3页/共3页]

康熙叹了口气，“摆布你也是不在乎的，朕又何必费这份心机。罢了，你，跪安吧！”

感遭到康熙停了下来，容华没有昂首，还是趴在地上， “既然皇上想晓得，奴婢自是不敢坦白，只是此时……望皇上耐烦听奴婢说。”

“奴婢以后说的，是极其大逆不道之言，还请皇上恕奴婢无罪。”

不过说讽刺倒是冤枉栾辉了，他只是纯真地感觉讶异，康熙可称得上真正的后宫美人三千了，一个小妾抱病了，竟也记得，这真是帝王无情么？

康熙的表情也好了很多。

栾辉眯起眼细心瞧了一眼，那是宋徽宗的《大观茶道》，是栾辉自过来后除了部分西洋译著外，最常看的书，遂点了点头，“回皇上，是。是奴婢取《秾芳诗帖》时，顺手带过来的。”

“你对茶道有兴趣？”

他又不是女人，有甚么好怨的？栾辉在内心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暴露惶恐的神采，从速跪了下来，“奴婢惶恐！”

康熙走到书架处，朝容华摆摆手，表示她起家，淡淡地问道:“因何惶恐？是因为痛恨朕而惶恐还是因为不怨却被朕冤枉而惶恐？”

栾辉的这番思考不过产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当他下定决计时，康熙不过刚走到门槛处。

“嗯，要从何提及呢？”栾辉捏着下巴想了想，神采俄然暗淡了下来，语气也有些难过，“皇上晓得么，奴婢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容华入宫几年了？”康熙似是并未在乎，而是又转了其他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