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前往南诏[第4页/共4页]
花倾城此时心中的震惊难以言表。面前的男人,说得轻描淡写,花倾城却仿佛看到了那没日没夜的疾走,马儿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地倒在地上;那男人,披星戴月,拥着怀里的锦盒……国君翻开锦盒,神采数变,半晌,才强作平静般将盒内的东西拿出,锦盒却紧紧地握在手上,没有放下,回身,将一颗披发着灵芝暗香的药丸递给倾城,道:“倾城,服下它。”
花倾城凉凉地笑了笑,对朝堂里大部分人来讲,二皇子是最好的挑选,三皇子次之,大皇子底子就不消挑选,且不说他已经结婚,就光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出身也早将他解除在这场储位之争以外了。固然国君金口玉言,皇室后辈只要德才兼备就有机遇当太子,但谁内心都清楚,皇位只会传给二皇子、三皇子当中的一个。
花倾城白了他一眼,自顾自的上了马车。完整不睬会身后气得顿脚的司空朝歌。花倾城走着,打量着这一次的步队,除了三位皇子,便是五名侍从打扮的男人,个个虎背熊腰、目露精光。花倾城决计看了一眼他们的脚,下盘稳扎,善搏斗,轻功嘛,约莫会差了些。花倾城的马车旁还立着一名医官打扮的宫女,远远的,花倾城就瞥见她挤眉弄眼的,因而向身边的碧云问道:“低语?”
“无量山?距此少说也有5日路程,你7日以内,如何能一个来回?”戚夫人满脸的不信,趾高气昂地说道。
年幼的花倾城两只手揪住本身素白的孝服,俄然就跪下,哭得泪流满面,仿佛倾尽了平生的泪水,一会儿扑在父切身上,一会儿又忍不住去拉昏倒中的哥哥那双冰冷的手。
司空朝歌乖乖地住了嘴,倒不是真的惧于国君的严肃,只是,那句“反对”脱口而出,当真被问起来,却不晓得本身到底是想反对甚么。
花倾城挑眉,想他公然八面小巧,他这话不过是在提示世人大皇子早就落空了参选的资格。
“父皇,此一来路途悠远,如果路上我们兄弟之间定见有所分歧,该听谁的?”司空禀祀逮着机遇立马问了出来。
“好了,你们说完没有?还走不走了?一大早的把本王叫起来,现在却在这里磨磨唧唧的,烦不烦啊!”司空朝歌不耐烦地掺进花倾城和连安之间,不是滋味地打断两人的说话。
国君听罢如遭雷击,双目顿时通红,眼底有泪,却未曾落下,只是在眼眶里转了转,然后又消弭于无形;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究,他扶起地上的花倾城,道:“大商必然会繁华昌隆,花家也必然会福祉连绵。”
孟思颜,司空闵词的皇妃,布衣出身,其父是官方颇负盛名的私塾先生,很受百姓恋慕。
花倾城接过,二话不说,抬头将药丸吞了出来,喝了一口姜皇后递过来的水,才道:“父皇,南诏有明文规定,南诏王是不能随便分开南诏的。”
司空闵词波澜不惊地答道:“思颜的哥哥上个月生了个儿子,前日满月。思颜前去娘家道贺去了,托人捎信来讲,要在娘家小住一段。”
国君并不急着接话,只是饶有深意地看着司空闵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