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失忆大法[第1页/共2页]
“我们是同僚,同在皇宫做侍卫,倒是比较初级的那种,等闲也近不得宫闱,那天也不知你怎的竟跑到后/宫去。”朱侍卫眼神微闪的答道,“你既然没甚么事,就早点返来当班吧,免得时候久了,又出甚么变故。”
许半青“啊”了一声,却摇点头道:“我不记得了。”
许半青一边哀叹,一边拿眼角去偷看他,这才将朱侍卫的长相看了个清楚。
许半青公开里皱了皱眉,嘴上却答道:“我连本身名字都想不起来了!”
回身走了出去。
说着扫了眼屋内陈列,说道:“你固然不说我也看得出,当日你家送你到宫里当差,费了很多周折吧?”
朱侍卫点点头,叹道:“也罢,不记得也好。就当是你不谨慎吧。”顿了顿,又说道:“今后你可要接收经验。”倒是话里有话的模样。
不过许丰年仿佛并不擅善于此事,加上大伯几年后又调到兵部去了,是以做了十几年也仍只是个小侍诏。
朱侍卫闻言当即站起家来,却并不避开,只侧身站在一边。
怪不得他声音听起来那么粗嘎,想是芳华期变声的原因。不过是个小屁孩子罢了。
“你父亲的父母,就是你祖父祖母,在你父亲四岁的时候就放手去了,亲戚里都不肯管,只要你大伯的父母将你父亲接了畴昔,还供他读书、科考。”顿了顿,许母又略带遗憾的说道:“只可惜你大伯的父母在三年前也去了,不然……”
“那我如何会做了侍卫的?”许半青虽看出许母为本身“失忆”的事难过,却也顾不得那很多,只能多套些话就多套些话。
许半青打了个哈欠,想是药劲上来了,有些困乏,也不耐烦去猜许母那未尽之言了,只说道:“娘,我想睡一会儿。”
朱侍卫干咳了一声,许半青这才重视到他还留在一边,忙又诚心的问道:“朱大哥,你刚才还没答复我的题目。”
本来许半青的这个大伯虽也是姓许的,倒是与许半青家里是出了五服的亲戚,与许半青的父亲年纪也相差很多,比他大了快二十岁。因为许半青的父亲许丰年是从小养在大伯家,常日里大伯闲暇时也曾指导过他一些学问上的事,是以许丰年科举以后便被他安排在翰林院做了个不起眼的侍诏。
正悲从中来时,大脸妇人端了碗药走了出去。
许半青接过药一口喝干,这才问道:“我爹……他?”
许母引着一个山羊胡子的小老头自屏风后绕到床边,指着许半青说道:“李太医,快给我们半青看看,他说他完整不记得之前的事了。”
倒是个不错的职业吧?
许母愣了下,眼神中有些黯然,却强打起精力来讲道:“你爹是翰林院侍诏,平常就做些抄誊写写的事情。”
说着,便向外走去。
“那是你爹求了你大伯的。”许母理所当然的道,顿了顿想起许半青并不知大伯是何许人也,忙带着与有荣焉的语气说道:“你大伯刚升为兵部侍郎,虽不是亲大伯,待你父亲却一贯亲厚。”
朱侍卫却反问道:“那你之前是如何落的水,你也不记得了吗?”
如许一想,许半青内心有了底气,不管如何,他作为齐涵之的二十九年里,也自问见过很多人,颠末很多事了,总不至于连个十五六岁的毛孩子都对付不了。
落水?听这两小我提了几次这个词了,看来这个身材的原主是因为落水而卧床?而她就在这个机遇代替了原主?
朱侍卫看起来大抵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笔挺的鼻梁在一身劲装下衬的豪气实足。只下巴上的胡子尚未完整收回来,只要些淡青色的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