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失忆大法[第1页/共2页]
倒是个不错的职业吧?
许母愣了下,眼神中有些黯然,却强打起精力来讲道:“你爹是翰林院侍诏,平常就做些抄誊写写的事情。”
“我们是同僚,同在皇宫做侍卫,倒是比较初级的那种,等闲也近不得宫闱,那天也不知你怎的竟跑到后/宫去。”朱侍卫眼神微闪的答道,“你既然没甚么事,就早点返来当班吧,免得时候久了,又出甚么变故。”
许半青打了个哈欠,想是药劲上来了,有些困乏,也不耐烦去猜许母那未尽之言了,只说道:“娘,我想睡一会儿。”
李太医的额头便有汗珠沁了出来,收回击说道:“许公子的脉象还算安稳,身材上没甚么大碍。想是之前落水的后遗症吧!我开副药尝尝,不过没甚么掌控。”
如许一想,许半青内心有了底气,不管如何,他作为齐涵之的二十九年里,也自问见过很多人,颠末很多事了,总不至于连个十五六岁的毛孩子都对付不了。
朱侍卫叹了口气,道:“也罢,你好好歇息吧,你之前的班都是兄弟们轮番帮你顶着的,过个两三天你就返来吧,只提早一天到我家去打声号召就行。”说罢想到许半青应当也不记得自家住在哪了,又改口道:“算了,你和你爹娘筹议一下,明天我再来看你。”
不但穿成了个男的,还穿到个贫民家,偏还做了个劳什子皇宫侍卫。如果穿到没做侍卫之前,好歹还能劝说一下父母,叫他们不要花这个钱,用阿谁钱做点小买卖的自傲她还是有的。恰好她穿来的时候也已经晚了。
朱侍卫见许半青一脸凄苦的模样,沉默了一下,却自顾自的拖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
那被称作李太医的小老头扫了眼立在一边的朱侍卫,这才将手按在许半青的手腕上,嘴里却问道:“病人都有些甚么症状,用过些甚么药?”
怪不得他声音听起来那么粗嘎,想是芳华期变声的原因。不过是个小屁孩子罢了。
许半青一边哀叹,一边拿眼角去偷看他,这才将朱侍卫的长相看了个清楚。
正悲从中来时,大脸妇人端了碗药走了出去。
“半青,先把药喝了,再歇息一会儿吧!”说着,望了望天气,“时候不早,你爹也该返来了。”边说边把药递给许半青。
朱侍卫闻言当即站起家来,却并不避开,只侧身站在一边。
朱侍卫干咳了一声,许半青这才重视到他还留在一边,忙又诚心的问道:“朱大哥,你刚才还没答复我的题目。”
许半青听到这里内心不由暗笑起来,如果真的亲厚,父亲又怎会做了十几年只是个小侍诏?但嘴上却并不说破,只问道:“父亲又如何会养在大伯家里?”
想着,面色一转,假装非常等候的模样问道:“朱侍卫,不,朱大哥,你既然能来看我,想是我们之前干系也不错,你能给我说说到底是如何回事吗?”
本来许半青的这个大伯虽也是姓许的,倒是与许半青家里是出了五服的亲戚,与许半青的父亲年纪也相差很多,比他大了快二十岁。因为许半青的父亲许丰年是从小养在大伯家,常日里大伯闲暇时也曾指导过他一些学问上的事,是以许丰年科举以后便被他安排在翰林院做了个不起眼的侍诏。
抬眼望了望房中安排,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了,看这家中陈列已有些陈腐。虽是干清干净一尘不染,但家具的边角都略有些褪了色彩,再看看本身身上披的短衫,布料与朱侍卫身上那件劲装一比,面料倒是粗糙了很多。连络起朱侍卫的说法,想是这户人家日子过的并不余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