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请人[第1页/共2页]

秦娥笑道：“嬷嬷真会说话。”又对梅姑姑道：“我已经训过秋菊了，姑姑别跟她普通见地，一会儿让她给你画个好模样。别的不敢说，她的技术可比人出息多了，必然不会让你绝望。”

李婆子晓得这事过了明路，更加事无顾忌，在一旁批示道：“天儿这么冷，秋菊女人还不快让梅姑姑出来坐，喝口热茶暖暖身。”

李婆子插嘴道：“那里那里，都是信手捏来的事儿。”

李婆子恨铁不成钢的顿脚：“你这个傻女人，那孀妇的闺女嫁了大户，她有钱着呢。并且你可知她一个外来的孀妇，为何无能上采买这么肥的差事？那是因为族长夫人喜好她！她动动小拇指，都够你们喝一壶的。这么好的一棵大树你竟然不攀，你可真够傻！”

“要不，我们还找梅姑姑帮帮手？”冬梅出主张。

冬梅立即像个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秦娥把荷包塞给她看，引得她一阵惊呼：“您从哪儿弄来这么多钱？”

梅姑姑矜持的拢拢袖子。“我那天也不过随口一提，没想到折腾得大师人仰马翻，真是不美意义。”

秋菊却很担忧。“梅姑姑会不会露馅？她可没让我做过甚么衣服。”

秋菊赶紧感激涕零道：“多谢婆婆了，婆婆必然帮我说说好话。”

秋菊满不在乎道：“这算甚么，不过是些针头线脑的小东西。您是没见到我裁剪衣服的技术，当年在都城，我们夫人当家的时候，穿的都是我做的衣裳。就连前几日梅姑姑过来，瞥见我这身都说好，还想让我帮她做上一件，说是要拜年的时候穿……”秋菊俄然收住嘴，目光闪动的垂下头。

两人一来二往的，垂垂也有了些友情，李婆子对她也多了些热忱，笑道：“吓我一跳，我还当你像那故事里的仙女儿似的，一宿就能做完活儿呢。”

“那梅姑姑看着冷冰冰的，平时也不爱理睬人，万一没做好，她恼了我如何办？”秋菊嘟嘟囔囔：“更何况她又没提给我钱，我那里有钱给她买料子。”

中午吃过饭，秋菊就拿了双新纳好的鞋子去了李婆子那边。邢婆子比来常常出门，倒给了秋菊很多便利。

冬梅满怀等候的问道：“那我能够‘病愈’了吧？”

秦娥看着好笑。“是啊是啊，能够‘病愈’了。”

李婆子一双眼睛咕噜噜转了两圈，内心有了计算，对秋菊道：“你别急，这不是另有我么。下午我去找梅姑姑，帮你说和说和。”

孟九留下的银票的面额太大，在这类处所拿出来无疑是自找费事。银子倒是能撑一阵子，可终归不是悠长之计，何况总不能看着那样好的东西华侈在手里。

李婆子瞥见她有些不测，道：“东西这么快就做好了？”

梅姑姑站在院子里跟她酬酢：“是我冒昧了，秋菊女人别难堪。”

秋菊从李婆子那返来，立即去秦娥那边汇报：“成了成了，那李婆子传闻了，急的甚么似的，下午就要去见梅姑姑。”

几人坐下酬酢半晌，秦娥叫来冬梅：“快请李婆婆去你屋里喝茶。”

秦娥把东西清算了，悄悄拿回房间。一向躲在屋子里的冬梅见状道：“这是如何回事，他走了？”

秋菊点头道：“我没敢承诺。”

她前些日子刚给秋菊找了新活计。

李婆子一马抢先去掀了门帘，殷勤的把梅姑姑让进屋，又对迎上来的秦娥笑道：“哟，这是大蜜斯吧，几日不见更标致了。”

梅姑姑每月十五会来一次，要如何请她过来是个费事事。秦娥叫来秋菊，跟她细细的交代了一番。

秦娥放下被褥，道：“是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