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党战役[第1页/共2页]
廉颇只好将军队后撤到第二道丹河防地,据险以守。秦将王龁派人叫战,但廉颇拒不出战,攻城又攻不下,只好安营扎垒,两边堕入了僵局,先一开端那王龁还主动来攻一下,但跟着廉颇这边壁垒越修越高,防备越修越牢,王龁也不主动攻城了,就只在阵前叫下阵,讨下口上便宜。“廉颇你这老匹夫,有胆量你就出来单挑,不敢单挑,群殴也行,你整天躲在大营里,算甚么豪杰豪杰,你们赵国人都属乌龟的吗?”但这廉颇就是不出战,站在那营寨高台上喊到:“我就是不出来,你有本领本身出去咬我啊。”就如许一场说好的活动战打成了阵地战了。
“老弟啊,这都是命啊,你就是那上朝的命,我就是兵戈的命,那种田不是我们的命啊,我们得认命啊,来再走一杯。”
冯亭也是来者不拒,拿起酒就浮了一明白,他现在表情也是极度愁闷,战事堕入僵局,他现在命悬一线,赵王令他帮手廉颇作战,他一介儒生,对带兵兵戈根基一窍不通,他深知这上党在,他就是华阳君,在上党如果丢了,他就是华阳鬼了。现在的处境也是韩不韩,赵不赵的,他虽为韩谋,但已经是赵人,虽为赵臣,却又并不为赵人信赖。
“廉大哥,你说这秦王想要这上党,这赵王也想要上党,他们想要就本身去打呗,或者喝个酒猜个拳,谁赢了就归谁呗,关我们这些臣子百姓甚么事,我们这二十万人,再加秦军那二十万人打得死去活来,打下了上党又不是我们的,这是为甚么啊?大哥,你说这是为甚么?”这两人已经喝得开端称兄到弟的了。
“你说这命是个甚么东西,如果我们这辈子都是命,那我们又在瞎操心做甚么啊,对了传闻阿谁齐国那信邹的算命先生,传闻他算出来齐王是东帝,燕王是北帝,他这马屁还拍出了科学根据了,他改天我必然找他算个命,他如果算我会如何,我非反其道而行,我必然把他那招牌给砸了。”
“料你也不会实话实说,那我们不谈此事,来来喝一口我赵国的老白干,古今兴亡事皆在一壶浊酒中。”廉颇把拿了一壶酒倒了一杯递给冯亭,这是要让冯亭酒后吐真言啊。
“断无此事,将军莫要再如此说,我身为赵国的华阳君却又为韩国谋事,这等叛国通敌大罪是要让死我葬身之地啊。我原是想将那上党交于秦国的,但那上党百姓多年屡受秦国战乱之苦,仇恨秦人,宁死不肯降秦,我身百姓父母官又怎能弃百姓于不顾呢,但怎耐我冯亭一介儒生,手中又无兵马能保一方百姓安然,只好出此下策,率众投于赵国,以求保百姓之安然啊,实属无法之举啊。”冯亭这话说得声情并茂,老泪纵横,难怪赵王将他封万户候。
“你说的是邹衍吧,别人又是如何惹着你了,堂堂一个阴阳家被你说成算命先生,还要把别人招牌砸了,你真的是喝多了,要砸也是等哥哥我一起帮你去砸了,我就把青缸宝剑往他算命的破桌子一插,直接问他‘你明天年一算,我这剑会不会插在你身上?’你猜他会如何答复?”看来廉颇也醉得不轻啊,这邹衍如果听到这两人对话,估计得上奏请齐王出兵,顿时打到赵国去把这两人直接给剁了。
“华阳君啊华阳君,你误我赵王不浅啊。”廉颇拍着华阳君的肩膀说。
“大哥啊,回家种田也比呆在这破处所兵戈要强啊,诚恳说那朝我也真不想上了,每天就是提心吊胆的,被人骂得像龟孙子一样,还要说王上圣明,王上贤得,你说我们不是犯贱吗?还不如回家种田。”冯亭又倒了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