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风云乍起[第1页/共3页]
胡玉一怔,见面前之人倒是个十**岁的少年,身材苗条,面孔俊美,眉宇轩昂之间又流露一股凛人的豪气,此人腰悬青钢宝剑,显得极其萧洒不俗。
胡子芳问讯大惊,顿时瘫软在椅上。
胡玉直感心中有说不出的难过之感,想到那老者的武功,再比比自家武馆的工夫,的确令人惭愧不由。
胡玉正自惊愣,老者却向他微微一笑道:“小友固然技艺不是高超,但路见不平能拔刀互助,这满腔的一股侠义之气倒是令人敬佩。”
五人分头行事,几个弟子叮咛胡玉一番,约好五今后在此会和,随后相互道别。
这灰衣老者刚才脱手快如闪电,敌手连本身如何毙命也不清楚。其人武功之高,可谓已臻神境。再瞧死者四人,不过口中溢血,也没现有别的外伤。那冯长蛟仍坐在椅中,两眼瞪得又大又圆,鲜血顺着脑门汩汩流下,明显头顶部位已受重击,死的神采好似大感惊奇和不解。馆外之众见馆内出了性命,早已吓得一哄而散,连茶老板和伴计也吓得不敢出身。
胡子芳痛失爱徒,不由悲伤落泪,心道送信不成倒罢了,却又枉搭了爱徒一条性命。想到肖雨震父母早亡,自幼便由其姑丈扶养,投入本身门下十多年,做人诚心,学武执切,平素极少言语,在众弟子中实是出类拔萃的一个,没料由胡玉捉鹰引祸,竟而导致他魂赴他乡。
正自倾神佯饮,奄忽一人走到胡玉近前,略略一笑:“年兄如何单独喝酒?我亦是一人,甚是空虚无聊,想和兄弟一起共饮几杯,可否赏面?”
胡子芳暗忖此事裹得极其隐密,这几天众弟子谁也没出馆门,莫非是肖雨震在道上暴露了甚么端倪,被对方探得风声途中侵犯?莫非与皖西南的飞龙帮有关?再者说飞龙帮常在望江、彭泽一带的龙感湖中行没,怎会去岳西截杀雨震?并且本身也没和江湖中别的帮派结过梁子。
马长龙叹了一声,面无任何神采,向两位师弟淡然道:“走吧,今后别再出来了。以我等微末手腕,闯荡江湖,实足凶恶。”说罢,解下冯长蛟身上的软鞭,捆了三人尸身,另两人各携一尸,扛在身上,走到胡玉近前瞧也没瞧一眼,逾门而去。
马长龙和其他三人被这老者瞬息间点中晕穴,幸亏这三人当时没有动粗,不然定会和另五人一样去命赴鬼域。
几名弟子道:“师弟年纪尚小,应在家好好习武才是,师父不必让他去了。”胡子芳挥了挥手:“不必多言,你们筹办一下去吧。”
几人筹办伏贴,跨马出门,一口气向西南奔出六十余里,如这天行夜宿,不出数日,已赶至岳西。
胡子芳接过手札一瞧,惊得仓猝说道:“确是鄙人所书,不知此信缘何会落入差爷手里?”差人道:“两天之前,在皖西的岳西县现了令徒的尸身,死者为刀剑所伤,脸孔全非,别的从身上又现了这封手札,才知死者名叫肖雨震,姑苏人氏,欲去湖北随州,是以岳西县衙差人前来禀告本府,望胡当家早日派人前去岳西领尸。”
几人复苏后,无不心中惊惧。马长龙面如死灰:“不知前辈是何方高人,我马长龙本日能被前辈所惩,也算是有幸。”灰衣老者冷冷道:“你等是不是还想找老夫报仇?”马长龙愣了愣,打量一阵老者,一脸惶恐地说道:“前辈莫非……莫非是昆仑紫霞谷仆人公孙先生?”
胡子芳越想越感蹊跷不解,强忍哀思,便把众弟子又都叫到厅上,将肖雨震遇害之事传达给世人,随后派出四名弟子去岳西收尸,又带了封手札前去随州。胡子芳叮咛道:“此去多加谨慎,带足干粮和水,尽量制止在旅店吃喝,事事必须谨慎为之。”然后又向胡玉道:“玉儿,你和四位师兄也一起去吧,你的目标是刺探何人侵犯你的肖师兄,此事不成求功而透露身份,为父让你这趟出去,也是但愿你在外能多长一些见地,磨炼本身单身江湖的闯荡才气,如刺探不到,也不要悲观沮丧,尽早返来,以免你母亲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