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截获密报[第1页/共2页]
胡玉感受大伙儿都像在做戏,令人好笑,因而分收园地,回到本身房间,坐在一张古琴旁,拿出一本《散玄章》的古曲赏识,静下心来,凝神弹奏。
这日胡玉乘父亲不在馆内,伙同几个馆中弟子去城中闲逛。到了一处古园,但见园中古树参天,水榭亭台,说不尽的美轮美奂、道不完的色雅清幽。
胡子芳随后急书一封,交给肖雨震,催他前去。胡玉道:“大师兄途中保重,谨慎谨慎。”
胡玉翻开蜡筒,见公然是一封信,信中写道:
这只鹰虽受创伤,但脾气仍然凶悍,铁钩般的嘴转头猛啄,孟彪右臂顿时被啄下一块肉来,鲜血直流,疼得他咬牙切齿。胡玉和另两个弟子笑着上前把鹰按住,用布把鹰嘴扎了,又帮孟彪裹好伤口。孟彪痛苦地咧着嘴痛骂:“他奶奶的,谁知它会来这招,偷袭老子,早知我用暗器打它!”
虽说胡玉武功进步甚微,但弹琴技法却日趋长进。《散玄章》一曲,乃晋国的一名名叫师旷的精乐高人所谱,传说师旷能辨乐声凶吉,神灵之极,战国期间极具名气,此人毕生惟谱两部乐曲,在《散玄章》谱后十年,又谱了另部乐曲,名曰《天辞九商曲》,该曲固然谱成,但无人能够弹奏,就师旷本人亦没法为之。《天辞九商曲》韵律极深,非内功强大者绝难弹奏,若能将该曲弹奏完美,直可惊神泣鬼,震天颤地。秦同一六国之初,该曲随师旷葬于土下,后又颠末数百年,师旷宅兆被盗,所葬《天辞九商曲》亦不知去处,今后世上能见到的惟剩这部《散玄章》了。
因孟彪受伤,几人也没兴趣再玩,又恐胡子芳现他们私行外出,因而返回武馆,将马拴进马棚,去了练武场,却见馆主胡子芳和大弟子肖雨震正在对剑。
胡子芳佳耦膝有一子,取名胡玉,年仅十五,聪慧非常,却不爱习武,倒是沉浸于琴棋书画,实在让父亲逼不过,方瞎念一些拳谱或打趟拳、舞趟剑充个模样。
肖雨震大惊,从未见过师父的这招剑法,急中生智,举剑仓猝斜挥,同时身子向后疾纵。胡子芳一声大喝,纵身而起,剑势从半空中飞舞而下,将肖雨震满身覆盖,这招称作“飞龙探爪”,乃浅显平常的招数。前一招反刺与这招并用,倒是涓滴没了套路,显得希奇古怪。肖雨震已没法应对这记怪招,慌乱中来个“懒驴打滚”滚到一旁,本再想来个鲤鱼打挺站起,但是胡子芳快步奔上,剑尖已指住他左胸的气户穴,哈哈笑道:“好,这招躲得好,只是度慢了些,未免不成个模样,能化开前两招,也算难为你了。”
这部《散玄章》乃胡玉的曾祖父胡云振从宫廷得来。胡云振爱曲成癖,他有位老友在京做乐官,名叫张天妙,曾汇集很多希世乐谱,此曲是他从一王府中花重金所得,因胡云振与张天妙常在一起谈琴论曲,豪情笃厚。张天妙临终前,就把乐谱送给了胡云振,是以《散玄章》一向在胡家保藏,已传了数代。
胡玉看罢说道:“孟师兄,此事不成向外言及,我瞧有点事关严峻。”孟彪道:“拿去给师父再看看。”
肖雨震是馆中众弟子武动最超卓的一个,自十三岁就投拜胡子芳门下,在馆中已整整十四年。肖雨震待人浑厚诚笃,做起事来也较沉稳,非论馆中有甚么大事小事,也可代师父独挡一面,甚讨胡子芳佳耦爱好,众弟子对他也极其恭敬,再加上肖雨震学武勤奋,胡子芳把浑身技艺也不保存的传授予他。
胡玉久闷家中,可贵外出几趟,在此雅园赏玩至纵情处,不由脱口吟了两句:“蔓婉琼台玉清秀,少年情狂弄羞花。”正欲对劲地细品滋味,一个叫孟彪的弟子叫道:“师弟快过来,这儿有只鹰!”胡玉等人见不远的草丛里公然蹲伏着一头鹰。苍鹰时而扑腾双翅,时而歪伏一侧不动,明显受了箭伤。胡玉道:“抓住它,别让飞了。”孟彪蓦地一个虎扑,把鹰抓住,大笑道:“如何样师弟,这叫‘癞蛤蟆大吃天鹅肉’!”此言刚罢,又痛声大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