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截获密报[第1页/共2页]
正弹到痴处,孟彪走进屋里,向胡玉道:“师弟,鹰死了,我正想杀了烩碗鹰肉,我们好尝尝鲜,却从鹰的身上现个蜡筒。”胡玉接过蜡筒,看了看道:“那只鹰能够是头报信的鹰,鹰的度快,或许传达甚么告急要事,信者若知鹰死,必会焦急万分。”孟彪道:“翻开咱俩瞧瞧。”
胡子芳佳耦膝有一子,取名胡玉,年仅十五,聪慧非常,却不爱习武,倒是沉浸于琴棋书画,实在让父亲逼不过,方瞎念一些拳谱或打趟拳、舞趟剑充个模样。
此时胡子芳长剑轻挥,左手捏个剑诀,跃身而起,抖起朵朵剑花,挺剑刺向肖雨震的左肩。肖雨震急向右闪,一招“鬼叉磨刀”压着对方的剑身向上反削。胡子芳叫声好,长剑一绕,斜而横划,向对方底盘划来。肖雨震腾身一跃,一招“风拂杨柳”向对方头部削去。胡子芳挡住来剑,身形一转,侧身转头,剑身猛地倒刺,招式迅诡异。
胡玉翻开蜡筒,见公然是一封信,信中写道:
胡玉感受大伙儿都像在做戏,令人好笑,因而分收园地,回到本身房间,坐在一张古琴旁,拿出一本《散玄章》的古曲赏识,静下心来,凝神弹奏。
这只鹰虽受创伤,但脾气仍然凶悍,铁钩般的嘴转头猛啄,孟彪右臂顿时被啄下一块肉来,鲜血直流,疼得他咬牙切齿。胡玉和另两个弟子笑着上前把鹰按住,用布把鹰嘴扎了,又帮孟彪裹好伤口。孟彪痛苦地咧着嘴痛骂:“他奶奶的,谁知它会来这招,偷袭老子,早知我用暗器打它!”
肖雨震大惊,从未见过师父的这招剑法,急中生智,举剑仓猝斜挥,同时身子向后疾纵。胡子芳一声大喝,纵身而起,剑势从半空中飞舞而下,将肖雨震满身覆盖,这招称作“飞龙探爪”,乃浅显平常的招数。前一招反刺与这招并用,倒是涓滴没了套路,显得希奇古怪。肖雨震已没法应对这记怪招,慌乱中来个“懒驴打滚”滚到一旁,本再想来个鲤鱼打挺站起,但是胡子芳快步奔上,剑尖已指住他左胸的气户穴,哈哈笑道:“好,这招躲得好,只是度慢了些,未免不成个模样,能化开前两招,也算难为你了。”
虽说胡玉武功进步甚微,但弹琴技法却日趋长进。《散玄章》一曲,乃晋国的一名名叫师旷的精乐高人所谱,传说师旷能辨乐声凶吉,神灵之极,战国期间极具名气,此人毕生惟谱两部乐曲,在《散玄章》谱后十年,又谱了另部乐曲,名曰《天辞九商曲》,该曲固然谱成,但无人能够弹奏,就师旷本人亦没法为之。《天辞九商曲》韵律极深,非内功强大者绝难弹奏,若能将该曲弹奏完美,直可惊神泣鬼,震天颤地。秦同一六国之初,该曲随师旷葬于土下,后又颠末数百年,师旷宅兆被盗,所葬《天辞九商曲》亦不知去处,今后世上能见到的惟剩这部《散玄章》了。
“谨呈孙帮主尊下。十六年前,东海绿岛岛主严鸣山曾撇下一子,名叫严龙,当时同家仆投海未死,被人援救。而“卜算剑法”被严鸣山藏于其子怀中,我等当时未能获得。据闻严龙克日欲去吐蕃秘练此剑,此讯确实。望孙兄火调集众路弟兄于途中设伏截杀,目前焦某也正在解缆前去。此人万勿放脱,不然遗祸无穷!焦荣柏匆禀。”
这日胡玉乘父亲不在馆内,伙同几个馆中弟子去城中闲逛。到了一处古园,但见园中古树参天,水榭亭台,说不尽的美轮美奂、道不完的色雅清幽。
这部《散玄章》乃胡玉的曾祖父胡云振从宫廷得来。胡云振爱曲成癖,他有位老友在京做乐官,名叫张天妙,曾汇集很多希世乐谱,此曲是他从一王府中花重金所得,因胡云振与张天妙常在一起谈琴论曲,豪情笃厚。张天妙临终前,就把乐谱送给了胡云振,是以《散玄章》一向在胡家保藏,已传了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