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阮主被擒[第1页/共3页]
沈雪似不将忽耳蒙恰当作回事,但刚才听他所言,好为浮滑无礼,甚是羞怒,也只好叫骂道:“放屁!下次非让你死不成!
厉之华道:“第一,需让雷海彪将全数产业送我这位鲁大哥;第二,你必须把她们四人放了;第三,你需承诺我从今今后不再与金国勾搭,不再同中原武林为敌。”
阮金凤被雷云等三人架着而行,也不知拐有多少弯,行至一个地点,面罩突被除下,只见面前是处狭小的囚室,石壁上一盏油灯暗淡,灯下有张床,唯铺一张草席,一股的霉湿气味。几人将她朝床上一放,随后将铁门锁死,不久又听一声霹雷大响,似壁开石磨,想是他们开动构造从另处暗道外出。
厉之华道:“我并非惊骇你等,本日却不想与你再打,既有如此情分,我也就不再打搅,不过另有点要求,然后我才会分开这里。”
沈雪还未置可否,鲁德苦道:“厉兄弟,这事……这事你就别难为愚兄了……”
想毕说道:“你们待我如此和睦,本民气中稀有。若据理而论,你们所行所向,却极愧对这‘崇高’二字,说是虎狼顾虑珠假慈悲,也毫不过喻。金国穷兵黩武,屡犯中原,而你们则幌浮名义,釜底抽薪,较金人还更暴虐。如你们真能象佛祖菩萨那般广宣慈旨,普渡众生向善,谁还会视汝为敌?你说我几个弟兄杀你教中的人,他们为何不杀好人?你教尽干好事,引发共愤,已是天怒人怨,口诛笔伐,令众切齿腐心,你们远从西域来我中原行凶作歹,莫非另有来由吗?我瞧你穿的是汉衣,说的是汉话,生得也象汉人,可你怎就这么……”
雷海彪百口见一场丧事被搅得人离财破,直如丧考妣,苦不敢言,又心想这事总算畴昔了,现在阮金凤也被抓住,无需再为此担惊受怕。虽女儿恼走,归正走时不长,也好寻回,等忽耳蒙得被放返来,还是一桩好婚事。
她浑身被点了多处穴道,动也难动半寸,深知诸穴乃沈雪所封,其伎俩奇特,指力跋扈,较枷锁还保险百倍。愣视墙壁,呆然无思,此时她心如止水,甚么也不肯去想,唯熬时来摆脱孤凉可骇的阴暗和孤单,假定能见到一片阳光,再去受那惨刑,也感痛快,为痴而死,倒也风骚得可歌可颂,唯憾无人陪囚。
沈雪恼羞成怒道:“哼!想死可没这么轻易,我也不让你死,你那郎君不允我杀你,本教主绝守言诺,不过你也记得教规条所订的律法,挖眼划足,热铁睡身,求死不得,求生不能,这条科罚制定得于本日来讲,当是恰极之至。哈哈,哈哈……”
沈雪怒道:“悔怨已迟,作茧自缚,讵怨别人?”接又命道:“将她先押往一处严守,待回教以后再作刑处,守时不得有半分松弛!”只见过来两名教徒,回声“是!”将阮金凤拉出厅外。又早有雷云等人领着他们去一秘所守押。
忽耳蒙得的部下见他将仆人擒去,莫不惊呆,追又不敢追,况也追不上,均骇愣当场,不知所措。
沈雪道:“你亦别总将本身瞧得太高,保重本身才属甲等大事。我们本日一言为定,不成忏悔,是否咱还来个击掌示诺?”
此时阮金凤已被戳醒,但复苏犹昏,虽威慑眼下,但她只求死,也无惧无泪,既落这般惨景,惧恐痛恨,凄伤痛悔,也都没了用处,干脆来个有若无闻,闭口不言,由命任去。
雷海彪听了又是心疼,又是暗喜,心想只要能保全产业和性命,二十万两银子虽说很多,但在我雷某眼中也不算得甚么,三年五载又能赚得返来。想毕用心说道:“中间让我一次拿出偌多银子来,鄙人恐一时难以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