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跳梁小丑[第2页/共3页]
两人微微一羞,芳心自是欢乐,朱淑真亦轻柔问道:“女人自何至处?”焦姣月见人家言语柔贤高雅,哪像风尘中人?更是心感大惭,便答道:“劳姊姊尊口扣问,小妹是随爹爹从江西前去山东去的。”朱淑真三人听了恍然。
酒菜早已斟满摆上,厉之华等人饮得倒也痛快,若无焦荣柏几人,更加畅快。其他几桌吃得倒是安静,却无人敢猜拳行令或大声鼓噪,若没厉之华和屠世愒这两桌谈笑以及屠破刀大笑叫唤外,整间膳厅却要氛围滞窒,闷沉一片。风氏二人与众些昆仑弟子更不肯多声,一方是恓惶受拘,另方是暗愤难言。总之,两边均不安闲。
焦荣柏的弟子们见他们不欢畅,却不敢惹,晓得对方别瞧人少,倒是出自武林中的名手之门,工夫均是不俗,更何况对方又有极短长的帮手。因而只当没事一样,充耳不闻,睹若不见。但内心却在痛骂,也恨想:“若没你等师父在场,出了庄后,和师父及两位风师叔截在半道,不放倒你些妻侄才怪,瞧还敢再傲不!操你奶奶的,吃屎倒不怕,但这吃气的味却难忍耐”
厉之华道:“不必客气,大伙同干一杯。”二人喏喏应道:“是,是。”饮后退离。
几人见了,迎上前笑道:“真是对不住,将厉兄弟吵醒了。”厉之华道:“小弟早已起家,下楼听有练习之声,故来赏观,倒是我打搅众位兄长了。”说过,从衣内将李义代转的那封信取出,递与道:“这时我巧碰李义时,他让我转交的手札。”屠世愒一愣,接了信道:“走,我们到会英堂一坐,”然后止了练习,世人散退。
屠世愒故咳一声,狠瞪他俩一眼,然后向大伙笑道:“各位请起驾入坐,边饮边谈。”世人客气道:“与庄主添烦了。”随之众身起离。
惊得定神一瞧,见是三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忙笑道:“多谢女人。”坐下趁机问道:“几位姊妹从何而来?”小红不假思考道:“从临安。”焦姣月“哦”地一声,又不忍问道:“三位姊妹但是随何掌门一起来的?”小红一笑道:“不是。是随我们厉公子一起来的。”
焦荣柏赞道:“少侠温谦敦逊,不伐外勇表智,自是胸腹万策,可举手撩云,世人难达其一,愧叹弗及,确系武之神矣。?〈 ? ”
这时仆厮来请世人退席,屠破刀道:“干脆就把酒筵摆在这里算了。”屠世雄啐道:“那膳厅便改作会英堂?”屠破刀不平道:“我若不叫你三哥,一刀宰了你。”
厉之华心想:“前次有位苟才,今次有位焦荣柏,下次不是又有谁,他俩却像师兄弟,实足增厌,但大要又难拂却,只好道:“鄙人酒量有限,只为一杯足矣。”焦荣柏笑道:“少侠不溺酒中,更是睿谟无穷,鄙人欣喜无猜,佩服之至。”说完,一仰脖,将酒先干了。这边酒仆忙又把二人酒杯斟满。厉之华向屠破刀一笑,果见焦荣柏又举杯先向屠破刀敬道:“四庄主刀快酒快,同邬兄刀铤订交,威慑千里,小弟英名早闻,本日见之豪范,果为神勇之相……”
焦荣柏听了,老迈尴尬,勉强笑道:“兄弟哪若四庄主的海量,别说十酝,就一酝也将我灌死了。”又端杯向何太冲道:“少林丐帮、昆仑五岳,何掌门雷名广响,由此可见一斑,本日能巧此一遇,鄙人憾无甚表,唯杯酒示敬,万莫辞拂。”
个别昆仑弟子想:“就本人的工夫,即你等师父也难等闲胜我,若无我们师父在此,怎会与你等鼠辈同席,如屏后那位女扮男装的假小子来这同席还差未几,即不干那事也行。”越想越沉闷,均忍不住在桌上重顿起酒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