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把酒叙旧[第2页/共3页]

厉之华道：“然非矣。我同李金只是熟谙，在屠门山庄曾与他和世人同席共过酒，我们当时均属庄中的客人，谈不上与他有甚厚的友情，不过此人当时在我的印象中不算是坏。李金近年发兵反上，沦为朝廷眼中的逆寇，鄙人不敢对各方妄加訾评，但是既已叛逆揭杆，朝廷自会派兵弹压，此乃理所当然。平剿李金反部，鄙人不敢反对，当然也不会死力鼓动支撑朝廷灭其。”

虞允文随后叮咛酒饭，接待厉之华。内心同时也暗自愁虑，想到顿时就要去攻打屠门山庄，可厉之华又与屠门山庄大有友情，他若晓得，定要禁止，这事确切摆布难堪。见他和皮不愚胡玉二人又谈又乐，内心不免暗自苦笑。

厉之华还未去答，皮不愚一扯胡玉笑道：“你怎尽问这些干甚么？这酒菜已经摆上了，你需为厉兄弟多敬几杯才可。”

厉之华愣了一会，遂笑道：“嗯，两个。”

皮不愚和虞允文等人听了不由想笑，想他这句恍惚话倒是问得令人尴尬。

厉之华也笑道：“你那两个嫂子均不在故乡。她们一个在临安，一个就在四周。我筹办先去临安把你那位嫂子接来，同你这位住在四周的嫂子相见。”

只听班勃尔又道：“你们把我擒住，要杀就杀，我身后可归神主畔侧，祈助我圣教昀耀万里，永统江湖。吾圣教毫不会健忘我本日的怒蛙可式，自会奉以神灵魂位朝拜，默祷归主，交口奖饰。哈哈，哈哈……”说过，放声狂笑。

世人听他说“她们”二字时，心想他倒有很多老婆，以他的武功和品德，即便有十个、几十个夫人，也不敷为异。

胡玉道：“两个嫂子不但不住在一起，并且还相互不识得？若此说，你同另位嫂子必定还没结婚，我和皮大哥到时定要去喝喜酒。”

须刻，酒饭端上。虞允文向厉之华道：“本日多亏厉少侠神降互助，也是为朝廷立了件特功，本帅无觉得谢，备些薄酒相敬，无足为意，还望少侠包涵。”

胡玉讶然道：“你竟然成过亲了？嫂子当然不是普通的女子吧？”

厉之华长叹一声道：“那里是甚么侠女，她们都不会武功，不过在其他方面上，我们都可处得来。”想起朱淑真和姞楚楚时，内心不免又喜又怅，整整三年没有见到她们，又想起阮金凤和池美衿时，内心又不免怨爱和失落，仿佛本身永久对二女的评感也说不清楚。

厉之华窘然笑道：“胡兄弟过奖。”

虞允文却被他辩驳得一时无辞，虽说他把人物和年代搅散套，但事理倒是深中肯綮，嘲笑道：“好，说得好。对于奸滑不磊落的人也无需客气。”即厉声叮咛浩繁兵校道　：“把统统虏来的敌众全数砍了，为伤亡的将士弟兄们报仇！”言毕，甩出令箭牌。

虞允文见问，略思半晌道：“恰是。不但魔教可诛，另有两处反寇必剿，一个是常贡教寇粮饷的碧水山庄；另个是和湖南反寇李金坑瀣一气的屠门山庄。”虞允文说到“屠门山庄”四个字时，故把语气说得仿佛激震断毅，斩钉截铁。一时候，满帐沉寂。

顿了下又接道：“我当时一向随他们靠近一个偏僻的营寨，密查到他们明日辰牌初刻北上枣阳，在银河道四周抢先埋伏，来对于你们。我密查一会便回到堆栈，次日在辰时之前又赶到他们的营寨处，他们却提早出发。我只幸亏后紧追，追了半天也没赶上。当时四周环岭渺无火食，好不轻易遇见一个樵夫，向他一探听，才知本身走岔了道。我加快度追逐一日，还是没赶上，想他们没我的度快，就在山道旁一棵树上小憩等待，候了大半天，仍无眉目，便持续北行，又巧遇几个走暗镖的，向他们再探听，那些人说：‘银河道已距不远，朝东北方向直行可达，何时见有两座大山相贴，山下有条数里长的狭道，人在狭道里看天如同一带，好似天上的银河，故此称作银河道，不过另有五十多里地。’等我赶到这儿时，你们双刚正在开战，想是他们和我走的途径又不一样。这也算极巧，该我同胡玉兄弟并诸位有缘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