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生擒[第2页/共4页]
王熬道:“先生不必客气,秘闻也不是白给你的。”景尚田咳嗽了一声,抬高声音,猫下腰说:“丞相大人,这恐怕有些困难。”王熬一震:“先生肯帮手,就不会有困难了。”景尚田道:“长生不老药的确另有一颗,不过――”王熬道:“不过如何?”
“陛下!陛下见我做甚么,啊,对啦,是不是要送我回倭奴国去,那也用不着如此的发兵动众吧。”景尚田仍然装傻。
探子走了。跨刀的军人紧跟着又从门内闪出来,快步向回走去。两外两名部下问桓燕:“跟不跟?”桓燕道:“不跟,只要抓住这三个胡人统统就都水落石出了,景尚田是瓮中之鳖,跑不掉。”
“大胆的胡人,竟敢跑到咸阳来拆台,我等奉了大秦天子之命前来缉捕尔等,还不快出来投降。”王熬骑着马靠近大门口。门内出几声冷哼,有人用不谙练的中原话喊道:“我们是草本来卖马的贩子,不是来拆台的,你们搞错了。”桓燕嚷道:“既然是贩子,那就出来,让我们看看清楚。”阿谁声音道:“你们是强盗,我们不敢出去!”王熬嘲笑道:“冥顽不灵,来呀,爬墙出来。”
桓燕派出了统统的人手,在堆栈劈面的大街上、屋顶上、拐角处设防,周到监督景尚田的一举一动。
跨刀的军人转过三条大街,一起向北,谨慎翼翼的来到一座青砖黑瓦的大宅院门外,踏上青石台阶,举手拍打青铜门环。那宅院非常豪华,修的很讲究,四周的柳树都长出了绿芽,仿佛是泛动在绿波中的一艘楼船。半晌,门内有人回声:“谁?”口齿不清,一个字就听出不是本地人。
冲出来的三个胡人两男一女,全都穿戴中原人的衣服,只是头黄,脸孔有异。三人都悍不畏死,突入虎贲军的包抄圈中横砍直杀,竟然闯出一条血路。那女子大抵二十高低,乌黑的眸子中闪着灼灼的杀气,每一声娇叱都能摘取一条性命,她的头深黄,肤色乌黑,额头上带着一条精美翠绿镶嵌玉石的箍儿,左手持弓,右手的纤纤五指把一把圆月弯刀攥的紧紧,一身贴身的皮革铠甲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了。两名男人仿佛以她马是瞻,一左一右,把她包夹在中间,冒死地向人墙外冲去。
“锵!锵!锵!”利刃出鞘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院子里的人大抵已经警悟到了变故。桓燕怒道:“弟兄们筹办放箭!”虎贲甲士人弯弓搭箭对准了门口和墙头,绷紧的弓弦,一触即。
王熬冲着身后挥了挥手:“陛下此次聘请的客人不但是你,另有你的几个朋友,这几小我,你不会陌生吧!”一对虎贲将三个匈奴人压了上来。景尚田顿时虚脱:“这,这,我,我不认得他们,不认得。”王熬嘲笑道:“见了陛下再解释吧!”
院外院内一阵鸡飞狗跳。景尚田这几声喊,引了侍卫们的警悟,从两侧的配房里冲出十几名军人,提刀提剑,冲着桓燕等三人杀过来。院别传来一阵惨叫声和马蹄声,浩浩大荡的大队人马,铁流普通涌入了堆栈。人马分开两路,对着东西两侧配房一阵弓箭攒射,十几名军人全都被射成了蜂窝,剩下几个漏网之鱼,也被一顿乱刀剁成肉酱。景尚田在血泊中变的呆若木鸡。
王熬笑道:“景先生曲解了,不是秘闻要找你的费事,是陛下想要见见你。”
一个端着破碗的浑身水泡的小乞丐行动盘跚的跟了上去,一边在街上留下各种特定的暗号。小乞丐走了一炷香以后,桓燕带人也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