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穷途末路微澜生[第1页/共1页]
我曾觉得N市和郝邵明是我的归宿,可现在我又疼又饿,身上没一分钱,也没有可归之处。
我心灰意冷的走出小区,站在路口却茫然失措,不晓得该去哪儿。
我到家时天气刚放明,堵在门口的婆婆诘责我浑身酒气的是去哪疯了。我第一次顶撞了她:“我一次未归你就揪着不放,你如何不管管你几个月不着家的宝贝儿子?”
肝火腾腾的郝邵明很快就返来了,他拽着我的衣领问我为甚么要欺负他妈。
他以我的裸/照威胁,我再不甘心也忍辱签了净身出户的和谈,下午又被他们母子勒迫着去民政局办了仳离手续。
我不消再往下想,因为杜一廷已经翻开了车门。他坐在后座,路灯的余晖只照到他的胸脯以下,他的脸陷在一片黑暗里看不清神采,声音冷如千年寒冰:“秦语曼,我晓得是你,上车。”
一本仳离证告结束上段婚姻,却告终不了我的仇恨。就连我以身犯险与杜一廷拍下的密切照,都因手机被毁而没派上用处,我本想扬眉吐气,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笑了一下:“别恶人先告状了,你们也没少欺负我。你在华腾旅店包下月租房和陈瑶同居的证据在我手上,现在是我要仳离,但前提是我得拿回买婚房时我家人帮助的首付,另有我这两年放在你妈那儿的人为。我算了一下,小一百万也是有的,一周内打到我银行卡上,不然我会走诉讼,到时候只会拿到更多。”
郝邵明怔松了一下,我摊了牌也没需求再在这个家待下去,便清算衣服筹办分开。可我脑后俄然遭到了攻击,我倒地前看到他手里还握着感染了血的烟灰缸。
我说完就回房睡觉,婆婆鬼哭狼嚎的给郝邵明打电话,说我欺负她,让他和我仳离。
这时一辆入口路虎停在了我面前,有位陌生男人朝我走了过来,毕恭毕敬的问:“叨教你是秦语曼蜜斯么?”
我愣了一下。
我只是这座斑斓都会的过客,是这段长久残暴过又快速腐臭的爱情的过客……
再次醒来时,我不着一缕的躺在床上,郝邵明正举动手机拍摄。他脸上的笑透着狰狞,晃动手机说:“醒了?我解不开你手机的暗码,但已经把它扔进水里泡坏了。眼下你没了我出轨的证据,我却有你昏倒时拍下的私密照,我想我们应当重新谈下仳离和谈的内容。”
我的胸腔里堆积了太多仇恨,却没有宣泄的出口,憋得我都快疯了。
我熟谙的人里,只要杜一廷开路虎,莫非……
等我从民政局走回阿谁曾经的家时天已经黑了,我的私家物品被他们丢到了门口,我含着血泪拎着行李箱分开时内心充满了凄惶。
我啐了他一口,他抬脚往我肚子狠踹了一脚,我疼得缩成一团时他却对劲的说:“你不是说我种子不可么?可在你折腾试管时,陈瑶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以是你别抱怨,婚姻走到这一步都怪你肚皮不争气,你乖乖的签了字我们还能好聚好散,不然你就得成收集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