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军事第二后勤第一[第2页/共4页]
沈光当然明白这点军事上的根基知识,只是没有看到岑文本和他掉书包扯这么远究竟是甚么意义,莫非他沈大将军待了这么些年兵,还要一个二十岁风景的年青文官来给他科普兵法战史的根基知识么?
“略知一二。”
“如果李孝恭只要独木而支的话,天然不敢,但是如果他只是抢个先机,唐军另有后续从潼关-武关源源而来的话,那李孝恭也算不上太冒险。沈将军能够不晓得,从汉中走汉水讨伐房陵一带,可不是异想天开,昔年便是有先贤假想过这条计谋的。”
“没呢,哎呦,这不是沈将军么,晚生怎敢有劳沈将军来访,真是折煞了。”
“沈将军的来意,晚生已经体味了。”岑文本接着沈光在厅堂内坐下,奉了茶,没等沈光开口,就开门见山挑了然对方的来意,随后本身好整以暇地也抿了口茶,缓缓反问道:“不过陛下的深意。也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晚生先问沈将军几个题目,不知沈将军可曾略读史乘?”
但是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汉中在南朝手中,以此打击北朝占有的上庸,天然会因为北方贫乏策应援护的力量而变得没有可操纵性,并且当时荆州在东吴之手,并非蜀汉的地盘,蜀汉占有上庸以后,没法与荆州要地连成一片,反而要帮忙东吴承担北来的曹魏压力,所得反不如所受。而现在倒是汉中在北朝手中潼关也在北朝手中武关则算是两边争夺的中登时带,而房陵周边看上去倒是南朝轻易篡夺。如此局面,李孝恭绝对是有能够铤而走险用汉中本地的民力财力赌一把的――归正除了汉水水运这独一的前程以外,其他不管哪条路,把汉中的存粮运出来,都要先在路上北吃掉八成,那还不如赌这一把呢!”
“将军所言不错!无主之地,不消打硬仗就能获得,天然是谁都想要。这时候,李渊方才把汉中吞下去大半,还没咽稳了,我大梁却摆出咄咄逼人的姿势兵出葭萌关的话,岂不是逼着李孝恭把雄师持续放在汉中,谨防死守,与我大梁争胜,而李唐与王郑之间,却因为兵力空虚没法冲崛起来?如果我军占住剑阁关,然后放着六十里剑门道不顾,把剑门道北端的葭萌关让给唐军的话,则唐军不虞我军图谋汉中,而汉中唐军也因为剑阁关在我军手上,晓得没法南下。久而久之,李渊天然会把闲置在汉中的雄师调走,放到别的疆场上去――如此,我大梁坐观唐郑厮杀的布局,才气得逞。”
“那沈将军觉得,当年三国时候。刘备从孙权那边借来荆州,主如果何人之功?”
沈光完整没话说了,他是一个军事制胜论者,作为一名虎将,看胜负向来都只看疆场上的搏杀。却未曾想到,当年的蒋琬也好,现在的李孝恭也好,岑文本也好,竟然另有被逼到这类程度的:一国兵马,攻打那里,不攻打那里,决定身分竟然是后勤难度,而不是疆场上的军事代价。固然有些线路疆场上难度颇大,但是就因为后勤便利,便会获得统帅者的亲睐。
但是汉中的环境就完整分歧了,如果我军把唐军主力吸引在汉中疆场,他们就只要我大梁一个仇敌能够打。就算打不过我大梁,也没别的仇敌能够就近进犯。则只要我大梁接受李孝恭部的兵力。更何况,荆北四通八达。固然现在群众凋敝,赋税希少,但是不管其产出再少,就因为交通便当,以是其人丁兵源赋税税赋等等产出都能够等闲转运援助其他疆场,朝廷天然要将其列为必争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