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 致命一刀后的践踏(4)[第1页/共2页]

“是，妾身晓得。”

垂眸，低头，她模样恭敬。

待嫁女儿的心机，赵如娜自是晓得。

今后的日子，都很多一小我了。

文佳公主尚未出阁，哪懂那很多？

宅子里的人，都叫她侧夫人，算是给脸面，一个尊称。

晌午刚过，她喝了一碗绿儿端来的中药，做了一会绣活，感觉眼睛有些酸胀，将针线一别，正筹办去床上小憩，文佳公主就不请自来了。

昨早晨，那人伏在她身上，人在她身里挥汗如雨时，也曾这般问过。没有想到，文佳公主竟也会与他问一样的话，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伉俪缘分，心有灵犀？

这比赵如娜之前设想的见面好了很多，冷静地伴跟着安设了公主的住处，等世人终究各自散去，她看着院中未化的积雪，想着阿谁今晨从她房里拜别的男人，莫名的幽幽一叹。

赵如娜垂着眸子，面色极是凄婉，“这还算好的。严峻的时候，他会拿指头普通粗的绳索捆了妾身，或用马鞭抽打，或用燃烛炙烧，另有……很多极是残暴的体例，妾身说不出口。”

“这个……”赵如娜眼睛微闪，微微低头，抚了抚昨夜被他啃过的脖子，面庞红红的，“侯爷长得都雅，性子也……甚好，府中也没几个侍妾。就是，就是，有一些特别的怪癖。”

只怕，有得热烈。

“公主，你别介怀。也许侯爷对你格外爱重，不会如此待你，妾身的话……你别放在心上了。”

文佳公主想找个借口说她不恭敬，可她偏生低眉扎眼，重新到尾都没有表示出半点不好来，反倒让她难堪了，只随便诘责了一句。

“定安侯他，他竟然如此残暴？”

微微一昂首，她抿了抿唇，“妾身不便说。”

可她想不出声，事情还是找上来了。

赵如娜内心暗叹一口气。

“这里又没外人，你是侯爷的小妾，本公主是侯爷的夫人，你与我说说自家夫婿，有何不便的？”

但现在大晏为了断掉高句国与北狄的联络，联婚极是首要，她明白这层干系，不得不该付她。见她出去，从速清算好衣裳，福身行了礼。

若说妇人闺仪，若说皇室风采，赵如娜比文佳公主高出了不止一筹。天朝上国的郡主，从小所受的礼节，又怎是高句小国的公主可比的？

文佳公主从上至下打量她几眼，唇角似是嘲弄的一掀，没再多说甚么样，高姿势地摆了摆手，便大声说累了，要先安设，打头走掉。

赵如娜垂下眼皮，福身道：“二位公主有礼。”

“我听人说，侯爷今晨从你这走的，甚么时候返来？”

“你就是定安侯的小妾？”

说到此处，她拿动手上绢巾悄悄拭着眼睛，像是哽咽不止的模样，唬得文佳公主好久都没有说话，脑筋里满是血淋淋的房帏，脸孔狰狞的定安侯。

赵如娜如是答复。

高句国人和寇岛上的倭人一样，汉化都很重，皇室的人更是都懂大晏官话。赵如娜口中说的，恰是官话，她们仿佛也晓得她的身份，宁安公主笑着回礼，也冲她福了福身。但或许出乎女性天生护食的心机，文佳公主却对她没甚么好神采。

“当真？”

看着她细白的肌肤上较着的青紫，吓得倒吸了一口气。

但她直接用了“小妾”两个字称呼赵如娜。

她曾经也讨厌过为了争宠不择手腕的妇人，可现在她也于她们一样，还是做了。先把绿儿和文佳公主的侍女屏退了出去，她才渐渐地走畴昔，装着非常惊骇的模样，渐渐地解开了两颗领口的盘扣，将脖子上和锁骨上面那星星点点的青紫淤痕都展现在文佳公主的面前。

“妾身不知。”

很久，文佳公主终是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