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演戏的,看戏的,腹黑的!(2)[第1页/共3页]
“啥事儿啊,天塌了呀?”
“去,给老子装一麻袋石头,放在顿时!耿三儿,一会儿你带兄弟们远远猫着,没有俺的号令,不准冒头。”
“我,啊……我……的手……”
松子坡的山顶上,风声猎猎,锦宫行帮的人站在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上面骑马奔来的陈大牛,傅成昊哈哈大笑着,率先开口,“定安侯!久仰大名,老子要的东西,可带来了?”
“啥?你说啥?”陈大牛瞪视着他,“纸上写啥了?”
耿三友转头看一眼桌上血淋淋的手指,死死拽住暴怒的陈大牛就不放手,“大牛你听我说,你不能一小我去。我顿时出去整队。他娘的,一群逃亡之徒,竟敢玩到金卫军的头上。”
陈大牛看他一眼,下了马,放开缰绳,俄然狠狠拍一上马屁股。那战马吃惊之下,“嘶”一声长啸,驮着麻袋飞奔而出。在傅成昊不解的痛斥中,他声如洪钟隧道:“老子一小我,你们这么多人,先钱后货那是亏蚀买卖,俺不干。金子就在顿时,一会俺一吹口哨,马天然会带返来。”
在世人的调侃和轰笑声里,赵如娜紧紧抿着下唇。她看着顾怀挣扎、喊叫、告饶、与她抛清干系、痛哭流涕地说他家里另有双亲,另有十几口人等着他来赡养,求他们饶他一命,内心像堵了一团棉花,甚么也说不出来。
离京师城有几十里地,坡度极高,坡上怪石嶙峋。顾名思义,松子坡上满是野松树,坡下有一条河,河水流向秦淮河。在这个季候,青草还没完整长开,鸟儿在林中尖叫,山风呼呼的吹着,非常凄厉。
看了一眼上气不接下气的传令兵,耿三友拿起那张纸条来,只看一眼,面色猛地一变,“大牛不好了,嫂子被锦宫的人给绑了。”
“二当家的,明人不说暗话,你们要的人不就是老子吗?何必跟一个妇道人家过不去?你放了她,俺由着你措置。”
傅成昊侧过甚,目露凶光,“一小我?”
又是一串接一串的笑声,傅成昊低骂。
“大牛,你干啥呢?”
“爷爷凭甚么信你?”
陈大牛情感不明的拎着刀向前走几步,直直盯了一会,俄然高高抬起手臂,渐渐地松开手指。只听“哐啷”一声,他手上的佩刀落地。接着,他又脱下身上的重甲,冲坡上的人展开双臂。
“二当家的――”
“操他娘的!”陈大牛怒叱一声,一把抓过挂在架子上的头盔,往脑袋上一扣就要往外走,耿三友吓了一跳,仓猝上去抱住他的腰。
那人一问,其别人又哈哈大笑起来,“就他这么一个东西,绣花枕头,中看不顶用,能像爷们儿一样睡女人吗?老子不信。”
“不,不要……”
“手指?”陈大牛仓猝翻开青布包,只见里头公然裹了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头,连根砍断,看上去狰狞不已。不必细心辩白,便可看出是一根女人的尾指。
有一个男人笑嘻嘻地去踢顾怀的腿,“嗳我说小白脸儿,说来听听,精华郡主好不好睡啊?”
“来了来了,陈大牛来了。”
活了十六年,她向来没有见过男人哭。
松子坡是应天府驰名的一处险坡。
傅成昊“呸”的一声,吐了一口痰,“像条男人。走,会会他去。”
这时,坡下巡查的一小我爬了上来。
“够利落!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不要耍甚么花腔,你女人的命攥在我的手里,你诚恳点,放下兵器,一小我把金子提上来。一手钱,一手货。”
赵如娜心神不宁,安抚地看她一眼。
陈大牛胳膊肘一用力,猛地甩开他,看着那传令兵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