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上心了!都上心了吗?(3)[第1页/共3页]
“这类话平常女子讲不出来,能够说赵绵泽想都不敢想会从一个女子的嘴里闻声这类话。可她不但说了,还说得这么理所当然,这么大言不惭。不要说他是皇孙,但凡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二十?”
“你先回府。”
她好久都没有见过赵梓月了,阿谁曾经宣称要“嫁给她”的女人,刁蛮过,率性过,哭过,笑过,闹过,在她的生命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可现在却只能安温馨静地躺在那一张她父皇特地为她打造的精工雕制的大床上,在层层粉色的纱幔里,冷静等着一个成果,再也不会笑,不会哭,不会闹,不会刁蛮,也不会率性。
赵绵泽红着一张脸,还是嘲笑,“十九皇叔,你可真是我的好皇叔。偷偷摸摸地抢了我的女人,还敢大风雅方的带入宫来,威胁我?”
她还是像先前那般,含笑靥靥地看着他。眼神没有躲闪,更无半点躲避,就那么当着他这个正牌夫君的面,靠在赵樽的身边,毫无耻辱之心。
走出云月阁的时候,外头停了一个步辇。打头的寺人恰是洪泰帝身边的大寺人崔英达。他微微鞠着身子,见到赵樽与夏初七出来,挂着四时稳定的笑意,走近施了一礼。
又三今后,夏初七得了一个在京师传得沸沸扬扬的动静。
夏初七耳朵“嗡”了一下,内心一惊,与赵樽互换了一下眼神,坐在赵梓月的床沿上,探向她的脉搏,闭上了眼睛。
洪泰帝心疼梓月公主,人尽皆知,云月阁的安插天然比其他公主的寝殿豪华了很多。夏初七没有想到赵樽会来接她,还与她一起去云月阁。从坤宁宫外的小园子出来,她脚步一向轻巧,直到踏上云月阁的青石地板,才渐渐沉重下来。
夏初七内心一惊,不会是赵绵泽那厮告状去了吧?
奉天殿上,洪泰帝颁下旨意,赦免了兵变的将士。
脚下那一双锦缎皁靴又往前了一步,赵樽身姿挺直,并无太多神采,可每一个字,都说得极其沉重,“有所得,必有所失。鱼与熊掌,向来都不成兼得。绵泽,你可想好了?”
一个死,一个伤,天人相隔。
“说!”赵樽声音更冷了。
赵绵泽天然晓得他的意义。
江山与女人,他只能选一个……
“是,微臣不敢。”
这位太医名叫顾怀,是洪泰帝专门差来照顾赵梓月的一名太病院吏目,他端方地跪在那边,穿了一身太病院的官员补服,一动也不动,像一个姣美的人物剪影。听得赵樽问话,他没敢昂首,“回殿下,臣无能。梓月公主身子更加衰弱,臣虽竭尽所能从喉间引流食品喂哺,但公主不会吞咽,食之甚少,若再不复苏,拖下去,只怕是,难以保命。”
天子亲身赐名,本就是极大的恩宠。
那天赵樽与洪泰帝说了些甚么夏初七不晓得。本来说了要来清算她的人,那天早晨也没有到诚国公府来。为了密查动静,第二天一早,她放飞了小马,给他捎去了一封信。
赵樽深深瞥他一眼,摆了摆手,“都下去。”
“总有一天,你会悔怨的。一个女人罢了,不值当。”
北方还在兵戈,这个时候大赦无益于稳定军心,君悦,臣也服。
瞥着他的平静,她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阿七,保住梓月的命。”
顾怀急快地退了下去,夏初七吐出一口憋了好久的浊气,看看沉默的赵樽,又看看榻上存亡不明的赵梓月,再想到她肚子里孕育的小生命,不由自主就想到已经死在漠北疆场上的二鬼。
这统统真是荒唐。
“……是喜脉。”
“殿下,微臣,另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