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1章 刺激(3)[第2页/共2页]

“男人之言，如何信得？”说完，夏廷赣方才想到本身也是男人，难堪地咳了一声，又道，“傻女人，你想过没有，你都为他生儿育女了，他可曾想过要明媒正娶你？连陈景都晓得在出兵之前，大礼娶了晴岚，给她一个名分，而你呢？大家都喊你晋王妃，可你也不过一个非妻非妾的难堪职位。”

“嗯。”似是不太乐意提起夏氏灭门之祸，夏廷赣眉心皱起的“川”字更深了几分，语气几近感喟，“前朝末年，朝廷暴政，官吏败北，天灾天灾，民不聊生……各地群雄并起，割地称王。兰子安之父，名叫肖同方，与洪泰爷一样，是当时叛逆雄师的魁首之一。当时，我虽跟随洪泰帝，但恭敬肖同方是条热血男人，与他也算知己……”

夏廷赣哼哼，“那小子……他能不知？”

“他说过的，此生独我一人。”

“小七，那小子终将为帝……但你，心可泰然？”

“但是，凡是帝业在身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后宫三千？为皇室开枝散叶，更是帝王之责，你……爹虽不知你这些年有过何种景遇，又怎会变了性子，可爹看得出来，你不是能与人同事一夫的女子……”

怨怨相报的成果，后代，后代的后代，是不是还要持续下去？

“为父在想，当年是否做错。”她在茫然，夏廷赣却突生感慨。

与夏廷赣互望着，夏初七默不出声。

夏廷赣浑浊的老眼微微一眯，像是堕入了某种浮泛的状况。

当年若不是那场雪崩，东方青玄与赵樽不会在那番情势下冒然突入阴山皇陵。东方青玄不会刚好断去一手，她与赵樽也不会有那样的生生分离，更不会有她厥后的入宫抨击。若不入宫，她还是景宜郡主，不会成为赵绵泽名义上的皇后……统统的统统，好似因果循环，全数缠绕到了一起。

她幽幽问，“赵十九他可知此事？”

“兰子安他又没疯，怎会听你的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