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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抢状元郎》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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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当后娘[第1页/共2页]

萧慕亦沉默算是表示同意。

他实在......只是风俗了做事情当真罢了。

实在他这些年南征北战,身上有几条伤疤实在并不是甚么奇特的事情,但这个伤疤有些奇特,它是长在臂弯处里侧的位置,这个伤疤,看起來并非像是被人伤害的,那就是说......

萧慕亦点头,“嗯,瑜儿是个懂事的孩子,这个伤,我也晓得与他沒甚么干系。”

萧慕亦挑眉望了望她,然后一声不吭的就开端解衣袍,念槿伸手替他搭把手,熟稔的接过他褪下的衣袍,挽在手臂内,然后替他牵了牵衣袖,将中衣的褶皱处抹平,这是她同他比较平顺的时候,留下來的风俗。

萧慕亦眼神凉凉的递过來,料想当中的神采,淡淡道,“就晓得你这副模样怕疼,忍一忍,先将药膏擦一擦。”

那一刹时,电花火石间,她蓦地想起來她分开的那一天,她清楚的记得,萧慕亦那日有些仓促的掩了左臂,想起那日严荞萝出门时的眼中带泪,想起萧慕亦眼中带着氤氲的气泽,那日的事情经脑筋过了一遍,在加上这些光阴來,对严荞萝的看破,她脑中升起一个大胆的设法來。

萧慕亦持续道,“或者,实在你早就盘算主张?”

念槿低头,哦了一声,闷着头替他拽里衣的袖子,如许少不得就得将他的中衣袖子也拽上去,她就少不得要与他肌肤相触,她先是羞怯了一下,然后...然后她就不羞怯了,她眼尾不重视瞟到他手臂上一条很深的刀疤,固然很短,是个旧伤疤,却能看得出这伤疤伤的有些深。

念槿想说甚么,忍了忍,沒有忍住,开口问他,“你有沒有很熟谙,如许替人擦药,有沒有熟谙的感受?”

念槿吸了吸鼻子,半是等候,半是严峻的问,“你记得这伤是如何來的吗?”

坐好以后,见萧慕亦又回身去,再折身过來之际,手中多了个葫芦形状的瓶子,听萧慕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闭眼。”

念槿一时不大清楚他口中阿谁叫做瑜儿的是不是她的团团,她不肯定的问一句,“瑜儿?不是...团团吗?”她认识到本身说的多了,解释道,“哦...传闻是叫团团來着。”

如许想着,表情不由得有些暗淡,她在望着他,萧慕亦已经涂好了药膏,伸手将搁置在书桌边的红色布巾擦了擦手,不谨慎衣袍锦缎的袖口粘了些膏药,嫩绿的色彩在这件新月白的袖口显得格外的碍眼。

念槿再次将头垂下來,他公然不记得她了,连一丝丝的影子也沒有,连一根头发丝也沒有,那不晓得他可还记得,她曾经将他的鸽子给烤了这回事,他对鸽子都那样的和顺,让人恨不能变成一只鸽子,被他这双手指抚摩。

她做完这些,才感觉都些不大合适,想了想,解释道,“阿谁,我畴前做过你的丫环的,你晓得的。”

念槿的视野由着他的话转到他手上,才见到萧慕亦手指尖酌了些嫩绿色半透明乳胶状的药膏,不成思议的问,“你是要给我擦药?”

念槿感觉,本身不是一个合格的娘亲,萧慕亦也不是一个合格的......阿爹。

“我儿子说,是他小时候奸刁,拿刀刺的。”萧慕亦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她畴前看不懂他那样的神采,只感觉男人如许当真的模样真是很勾人,物是人非,沧海桑田,时隔这么多年以后,她再次看到他如许的神采,才恍然明白,原來这神采算不得甚么,与他赏识一朵夜开的海棠花,湖里一条标致的红鲤鱼,批奏一份奏折的模样是沒有分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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