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原来鞑子那么坏啊! 上[第2页/共3页]
不过因为鼓吹的手腕还比较有限,只要贴布告和发传单两种,也没有一个专门的“鼓吹部”,只能由锦衣卫和东宫侍卫营客串,以是结果并不是太好。
但是大师伙对于朱慈烺节制的朝廷争光鞑子的鼓吹倒是不太信赖的。
如何能够比只晓得剥削的明朝天子还坏呢?
这是甚么状况?钱谦益忙扭头看看卖力仪凤门次序的克难新军协统。可这位俞大协统仿佛甚么都没瞥见,只是笔挺肃立。
以是南都城内的氛围有点严峻,士大夫们说话的时候还比较谨慎。是以朱慈烺的名声还没完整臭掉......
阮大铖!阿谁阉党阮大铖!他甚么时候来南京了?莫非是为了和同为阉党骨干的孙之獬话旧?不对啊,他们俩没多熟谙啊!并且阮大铖如何就和孙之獬一别十七年?崇祯元年的时候阮大铖早就弃官在家写戏曲了......这到底如何回事儿?
此时现在,在南都城西北一带,靠近长江和秦淮河的处所,早就是民舍无数,阛阓各处,人丁麋集。每天从早到晚,都是一片繁华气象。不过明天倒是个例外,南京内城的西城墙表里,秦淮河两岸,那些烟花富强之地,现在却变得非常冷僻,万人空巷。人们都集合到了仪凤门大街和北祖师庵大街的两边,仪凤门的城楼和四周的城墙上,以及仪凤门大街北侧的狮子山上。
看险恶残暴,一心想要挖孔子的坟,断名教的根,把汉人都变成包衣主子的鞑子都长甚么样!
“前面但是孙龙拂吗?鄙人桐城阮大铖......京师一别,转眼就是十七年了!”
现在残暴的鞑子还没呈现,不过看上去和鞑子差未几凶恶的克难新军的兵士,已经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披坚执锐,从仪凤门外的船埠,一向站到鼓楼外大街了——在南京鼓楼边上有一所筹办分给克难东莞伯苏观生的宅子,因为苏伯爵还在登莱没回,以是临时还归大元帅府办理,就被用来安设鞑子使团了。
“这不是和蒙元时候一样了?”
“就是仆从!命都是人家的,可杀可卖,老婆也都是仆从,主子要睡就睡,还不能抵挡!”
看戏?看甚么戏?钱谦益愣了又愣。
“说是除非背叛投奔的兵将和在鞑子天子迁都北京前投奔的文官,其他的汉人在鞑子治下都恰当包衣主子......”
围旁观热烈的人这个时候开端群情起来了。
别的,一个名为总税务司的衙门,也呈现在了户部名下......这个衙门的呈现,让很多士绅闻到了“矿税大兴”的气味!
鞑子也是人啊,如何能够那么残暴?
“比蒙首恶多了,蒙元当时是三等汉、四等南......现在占了北京的鞑子要把统统的汉人都变成包衣主子!”
人们群情纷繁的时候,鞑子使团已经到了仪凤门瓮城外边。大明礼部尚书钱谦益正带着几个文武官员等待在那边,瞥见鞑子使团到来就想上去搭话——大明是礼节之邦吗,对于来使该接待还是要接待的。
因为五年免赋和停止三饷加派在减轻自耕农承担的同时,也降落了“诡寄”的代价——朝廷既然不收田赋和加派了,那士绅免税的特权另有甚么意义呢?
固然在十月份的时候,朱慈烺下达了“免粮五年”的令旨,豁免了从崇祯十八年起今后五年的田赋,同时还停止了三饷加派,算是为东南的农夫稍稍减了点压力。但是这类减压只对自耕农成心义,对士绅地主和耕户并没有甚么好处,乃至另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