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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玄灵观的人来找我，带他们过来。”

小道童的脸上暴露了一丝羞怯：“我晓得的动静未几，就这些了。”

殷渺渺对他微浅笑了笑。

何观主顿了顿，道：“并无奇特之处。”

殷渺渺没有正面答复，笑盈盈反问：“你认得皇后吗？”

殷渺渺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官府固然也重视着妖蝶的行迹，可为了不形成发急，都是奥妙停止，并且，浅显老百姓对于官府多有害怕之心，比起报官，他们更偏向于和熟谙的道长们流露一二。

殷渺渺深深望了他一眼，决定先命人调查一番这玄灵观――她推断出魅蝶盘桓在离州是晓得界门的存在，那么玄灵观的观主是如何仰仗这几个毫无关联的地点推断出魅蝶在寻觅甚么东西？会和飞英的特别之处有关吗？

关于界门，条记中只在提到某种灵植时提过一句“据闻是因界门开启误入的他界物种, 难以莳植”。

何观主敢来面见皇后，哪会没有倚仗：“妖蝶现藏于坎儿镇东边五里外的林子里。”

“是吗？”她将神识外放，“你最好说实话。”

他弓着身，低着头，殷渺渺看不清他的神采，也捉摸不清他的设法，或许他是个面憨内奸的赃官，或许又是个战战兢兢的好官，可不管忠奸，她都不在乎――修道者修己身，她必定与他们走的不是同一条路，当今让她挂记间的，唯有卓煜罢了。

何观主浑身一颤，哈腰深深下拜：“娘娘恕罪。”

何观主的后背被盗汗渗入：“贫道不敢，只是、只是此事贫道并无掌控，不敢在娘娘面前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