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名字[第2页/共2页]
这件事就像投入水池的小石子,固然掀起了一圈波纹,但终究也消弭无声,没人再提起,毕竟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没有威胁性,闲着没事干才会操心费心的跟她过不去呢。
安氏一愣,感慨道:“没爹没娘的孩子寄人篱下,到底是不幸呢,又这么小的年纪,罢了,让她放心睡吧。”
令珠醒后才晓得本身起晚了,在人家家里还睡懒觉,真是太失礼了,她从速去给安氏请罪,安氏天然不会见怪,陪着她一起吃了早餐,又闲谈了一阵子。
安氏不由奇特:“莫非没有这小我?可令珠说他下棋很好,我想或许是个才子,你在外头也许熟谙呢。”
令珠故意探听程顾这小我,便踌躇道:“夫人,您传闻过程顾这个名字吗?”
“您还熟谙令珠!”薛长安冲动地手都抖了,“令珠在哪儿?”
还是被关在小院不得出去的令珠并不晓得这件事,还像之前一样随便挑了一本书,坐在桃花树下打发时候。
这话倒是提示了安氏,她的日子固然顺心快意,但内宅的阴私手腕也一清二楚,明天帮衬着下棋也没想到这上头,现在却有些悔怨了,她喜好这丫头,却也护不住她。
“我是偶尔听到了这个名字,仿佛棋艺很好,我才问问,看看夫人是不是熟谙。”令珠赶快解释,怕安氏起狐疑。
令珠松了口气,感觉这阵子碰到的事比以往几年加起来的都多,她寄人篱下,身不由己,最怕的便是费事,幸亏当时文兴侯夫人给她下帖只是让她畴昔陪着下棋,不然窦老夫人和窦家几位女人哪能这么等闲的放过她。
薛长安猛地把手里的棋子丢下,仓促出去了,安氏在背面追着问:“你做甚么去?”
有了安氏的事情在先,令珠可不敢再给本身找费事,更何况此次是个陌生的男人。
“喂,小丫头,你叫甚么名字?”一个轻浮的声音传来。
刚才那位年青公子不是别人,恰是来窦家做客的广平侯世子周继春,他和窦家大少爷窦乐康是老友,此次应邀前来,因窦乐康临时有事,他便一小我在花圃闲逛,不想就走到了令珠住的小院儿。
“我倒不熟谙甚么姓程的人,转头我问问长安,或许他熟谙呢。”安氏笑道,并没有当作一回事。
安氏细心一想,也感觉这主张不错,便承诺了。
程顾这个名字算是一个线索,令珠见安氏不晓得,有些绝望,却并没有放弃,筹算今后有机遇再持续寻觅。
厥后窦乐康找来,仓促把他拽走了,周继春还是忍不住猎奇道:“那院子里住的甚么人?我看那院子又破又旧,就她一小我住着,是主子还是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