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只是你的戏子[第2页/共2页]
当黑夜重新回归于安好,太宰府内被惊扰的人们都各自歇下,他来到萧如悔的房间,看着榻上女子的睡颜,他的内心已不再安静。
“阿泽。”萧如悔俄然出声道。
但是本日,他还是闻声了此生最不肯意听到的一席话。
“我......我今早瞧见萧姐姐来到寺中,说有猜疑要找师父筹议,以后的事我不晓得。但是香堂里的两盏香烛,是我一大朝晨新换上的,按事理,不该被风吹倒啊。我,我只是感觉奇特,庚帖如何会本身烧起来了。”慧空挠着头,不知所措地杵在原地。
“你有没有恨过一小我,没法谅解的,深植入骨的恨意。”
茫茫人海中,一袭戴着草笠的白衣身影默立在湖边,远处萧氏父女的声音传来,他隔着一重重的人群,看向满身湿透的萧如悔。即使只能远远瞥见她的背影,也不由锁紧了双眉,连袖中的手也不自发地攥紧成拳头,手心被指尖掐得有些生疼了起来。
那夜萧太宰遣人唤他去大堂,他瞥见来报信的小僧攥着本身布衣的一角,低头站在堂中,闻声他的脚步声传来时,稍稍抬起了头,有些怯缩地望着他。
慧空如释重负般点了点头,像是找到了救星,道了声辞职后立马跑出了大堂。
“没想到我们的婚事,对你来讲竟是一个沉重的承担,近十年的朝夕相伴,毕竟也没能捂热你内心的一丝一毫......”